“東條平八郎,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嗎?”
“忒!余樂天,你這個混蛋,我不會放過你的!”
東條平八郎很是兇惡,甚至一口血水吐在余樂天的臉上。
余樂天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擦了擦臉上的血水。
“將他的牙都給我敲掉,我不想看到他還有哪怕一顆牙。”
敲掉牙齒這事對于軍人來說,不是什么難事。
甚至東條平八郎都沒有發出多大的聲響,一口牙就已經被全部敲掉。
余樂天再次看向東條平八郎,“怎么樣,能好好說話了嗎?”
東條平八郎不愧是硬漢啊,他惡狠狠看著余樂天。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要去大使館告你。”
余樂天有些頭疼啊,竟然真的遇到高手。
然后一扭頭,他看到東條平八郎辦公桌旁邊的垃圾桶里有吃完的燒烤簽子。
還是那種細細的鋼簽,顯然燒烤的檔次還不低。
看到這鋼簽,余樂天的嘴角微微上揚。
“把他的嘴堵上,我擔心一會兒吵到別人就不好了。”
兩名行動隊員,用東條平八郎的襪子堵住他的嘴。
抓住他的手,以前看抗日片,小鬼子當年這么折磨我們的先輩,如今我想試試。
兩名行動隊員見狀,臉上也浮現出殘忍的笑容。
東條平八郎仿佛是預料到接下來的遭遇,不住的搖頭掙扎,試圖躲避。
可是他那點力量,什么都不算!
余樂天拿出一根鋼簽,朝著東條平八郎的大拇指指甲蓋緩緩插進去。
鋼簽插進去的瞬間,東條平八郎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面部表情也變得極度扭曲。
眼淚鼻涕一下子就流出來。
顯然他并沒有表現出來那么的硬氣。
好不容易插進去一根,余樂天覺得不過癮,用力拔出來。
東條平八郎又是猛然抽搐,差點疼得昏死過去。
沒等他緩過來,余樂天照著剛才的位置再次插進去。
“不好意思哈,第一次動手,手有點生。”
東條平八郎眼中的殺意不見了,只剩下恐懼,深深的恐懼。
他用眼神示意,有話要說。
但是余樂天卻搖了搖頭,“你是硬漢啊,對陪我玩兩局,咱們接著來。”
如此這般半個小時后,東條平八郎已經是攤在地上的一灘爛泥。
余樂天讓人將他架起來,“說吧,你的身份,職務,你來華夏的任務是什么。”
這時候的東條平八郎的心理防線早已經被擊潰。
余樂天讓人錄制視頻,隨后打電話舉報給國安,不多時東條平八郎就被帶走。
接著余樂天電話打出去,暫時停掉和日本金槍魚貿易商的所有生意。
這一招直接讓日本的金槍魚貿易商們紛紛著急起來。
不過他們著急是他們的事情,余樂天現在暫時沒有時間搭理他們。
后面有的是時間慢慢收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