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內塔凱斯勒聽到這話,眼中閃過恐懼神色。
“葉總,你唬我,余樂天怎么可能殺了上百號日本人,公開消息一點都見不到。”
葉玲瓏很是隨意的聳聳肩,鎮定自若。
“你不是在日本有朋友嘛,找他們問問,應該能得到你想要的答案。”
最開始被抓的時候,葉玲瓏確實很慌張,甚至在阿內塔凱斯勒出現后,她一度擔心被滅口。
但是現在她突然就不擔心了,因為她知道就算她出事,余樂天估計也會照顧好她的家人。
這人一旦沒有了后顧之憂,他的心態就容易放平,也更能豁得出去。
生機往往也就會在這種時刻出現。
比如現在,葉玲瓏敏銳的捕捉到阿內塔凱斯勒眼中的恐懼。
于是引導他去查余老板的事跡,查完之后他絕對不敢再對自己動手。
很快,阿內塔凱斯勒幾通電話打下來,面色變得越來越凝重。
看向葉玲瓏的眼神也變得更加復雜。
“葉總,現在擺在你面前的就兩條路。
要么你簽字我放你離開,當作什么事都沒發生過;
要么你死,我毀尸滅跡,死無對證。”
阿內塔凱斯勒嘴上雖然強硬,但是內心慌得一批,他知道葉玲瓏現在已然成為燙手山芋。
“死無對證?”葉玲瓏輕笑一聲,“我想你可能還沒有弄清楚情況,你覺得余總做事需要證據嗎?”
阿內塔凱斯勒一愣,竟然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葉玲瓏接著說道,“他不需要證據,只需要名單就行,你想想你會不會在名單上。”
阿內塔凱斯勒眼中的恐懼更甚。
而目睹這一切的葉玲瓏嘴角則是微微上揚。
阿內塔凱斯勒內心煩躁,撂下一句,“你好好想想,想通了給我電話!”
然后匆匆離開,看樣子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
隔天上午。
余樂天已經帶著人殺奔歐洲。
并且很快將那些有嫌疑的人全都“請到”酒店的會議室。
吉森特卡普的阿內塔凱斯勒,阿巴博卡的德西斯托克斯以及上次他帶過來的法國佬布朗塞納,還有日本人坂本新二和三井隆一。
這些人全都坐在會議室中,表情各異,有人平靜,有人憤慨,有人無動于衷。
“人都到齊了,我們來說說事情。”
余樂天的目光掃過在場的這些人,這次他一反常態,決定來個先禮后兵。
聽到余樂天這么說,會議室中其他人紛紛看向他,但卻都沒有說話。
余樂天的殺氣騰騰他們都看在眼中,沒有人想去當這個出頭鳥。
余樂天拿出一張葉玲瓏的照片。
“這個人,你們都認識吧,她失蹤了,我希望你們能幫我找到她。”
法國人布朗塞納冷冷說道,“余總,人失蹤了,你應該報警找警察,找我們沒用。”
余樂天似笑非笑看著他,“有用的,因為我懷疑就是你們當中的某人或者某些人綁架了她。”
余樂天說這話的時候,目光在幾人的臉上來回掃。
阿內塔凱斯勒幾乎是下意識的有個低頭的動作。
余樂天敏銳的捕捉到,他的嘴角泛起一抹邪笑。
德西斯托克斯滿臉傲然,“余總,你得罪那么多人,憑什么就認為是我們綁架了你的人。”
咚咚咚!
余樂天敲響會議桌,打斷他們的說話。
“我想你們都搞錯一件事情,我是來通知你們放人的,而不是跟你們辯論,懂()?”
坂本新二陪著笑臉,“余總,我們是合作伙伴,肯定不會綁架你的人,你要相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