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年他們的行動雖然給余樂天造成一些麻煩,但是也僅僅只是麻煩而已。
“你說說你們,以后還能買到鰹魚,都算你們本事,還想跟我斗,遠洋漁業拼的是資源,而老子手中最不缺的就是資源。”
就在這時候,陳思禮身邊的另一個老頭子突然嘰里咕嚕說了一串話。
“不是你在鬼叫什么,說人話!”
余樂天當然不慣著他們,轉頭看向陳思禮。
“陳總,你手下這些貨色也太沒有規矩,我們說話輪得到他插嘴嗎?”
陳思禮面無表情,“我們上半年損失了超過18艘漁船,是不是你們在背后搞小動作。”
“哎陳總,捉賊拿贓,你這樣污蔑我,可不行,漁船在海洋作業,風浪那么大,出點問題不是很正常嘛。
你們也不是第一次出海打魚,忘本了啊。”
余樂天嘴上雖然否認,但他的這副模樣,實際上已經說明一切。
對面的人一個個恨得牙癢癢,可是卻拿余樂天一點辦法都沒有。
陳思禮聲音低沉,憤怒已經無法壓制,“余總,你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未免過于無恥。”
“哈,你們用的時候就是正人君子,我用就是無恥,雙標文學是真讓你們玩明白了。”
余樂天原本也是老老實實和他們玩資本游戲的。
結果他拿下幾家公司后,短短幾天內,停靠在碼頭的漁船全部被人破壞。
當時他們拿著證據找泰萬盛又怎樣。
他們也認賠,但就是暫時沒錢,說白了就是耍賴。
“我都跟你們說了,那些事都是歐洲人干的,你要報仇找他們啊,欺負我們算什么本事。”
陳思禮再也控制不住情緒,對著余樂天發出咆哮。
“可是踏馬的,人是你們的,你們就沒有責任嗎?”
余樂天隔著會議桌和陳思禮針鋒相對,兩人的眼神在空中交匯,隱隱有火光。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歐洲人的船隊比你們更慘,他們是一整個船隊全都沉沒,你們至少還留了點。”
實際上目前的情況來說,全世界的鰹魚產量,已經基本上被余樂天這邊控制。
等到泰萬盛和歐洲人再組建起新的船隊,至少要到兩年以后。
那時候要收拾他們,簡直比捏死一只蚊子更容易。
“你!!!你們實在是太霸道!”
陳思禮實在是找不到什么詞來形容余樂天的行為,只能是無能狂怒。
“不是,老頭,你是不是沒有搞清楚狀況,是你們一幫公司在群毆我啊,還他媽有逼臉指責我霸道,你是怎么想的。”
余樂天的世界觀都被他們顛覆了,明明是他在被群毆,結果弄得好像他在欺負別人一般。
“余總,你直接說吧,要怎么樣才能放我們一馬。”
陳思禮不想和余樂天繼續打嘴仗,他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來爭對錯。
“放你們一馬,怎么可能,我的目標是徹底干掉你們。”
余樂天笑著道,他用最溫和的語氣,說出了最狠毒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