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烏嚇得身上的羽毛直接炸了起來,下意識就要逃跑。
“嘛去,別走,再待會兒……”
朱厭隨手一抓,便將金烏抓在手中。
金烏大聲啼鳴,奮力掙扎。
“老金,在外面飛了那么久,肯定餓了吧?”
“把這顆大花蟒妖丹吞了,恢復恢復體力先。”
朱厭伸手隔空一抓,一顆蛇妖妖丹出現在手中,將之往金烏嘴里塞,“大家都是好朋友,我喂給你吃。”
金烏害怕的不行,身體燃燒起火焰。
“哎呀!著火了!”
啪嘰一聲,金烏被丟在地上。
朱厭抬起腳,一腳一腳踩在金烏身上。
金烏數次想飛走,都被朱厭一把拍在了地上。
“老金,別怕,俺老朱這就幫你滅火!”
“嘰嘰嘰!!”
金烏被踩的眼冒金星,十分果斷的收斂身上的太陽真火。
朱厭松了口氣,雙手捧起金烏,“老金,你沒事吧?你不必謝我,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
金烏滿冒金星的同時,還一腦袋問號。
“來,吞了這顆妖丹,快快長大……”
就在朱厭與金烏交朋友之時,裴禮已經緩緩起身,重新戴上了那個草帽。
僅靠金烏聽來的消息,多少有些不盡如人意,裴禮決定今夜親自去會會那個梁青。
是夜。
裴禮猶如幽靈,穿梭于大街小巷。
一些巡街的瀛洲甲士根本發現不了,哪怕有了察覺,也只會感覺到一陣風吹過。
梁青。
裴禮早便注意到了他,作為大虞人,每次出現都與瀛洲人混跡在一起,想不引人注目都難。
昨日夜里,梁青與一大群瀛洲人自蘭登街一家青樓離開。
而后裴禮去找過一次那家青樓的掌柜,將刀架在了掌柜的脖子上,這才問出了一些消息。
梁青,原是墉城軍的副將,平日里待人友善,做人做事都是挑不出毛病。
在軍中則是賞罰分明,有著不低的名望。
可就是這么一個盡善盡美之人,在倭寇攻破墉城之后,竟是主動投敵。
為表忠誠,他甚至大度的將自己的妻子獻給一名中川家族的高官享用。
許是倭寇也需要這么一條聽話的狗,總之,不僅沒殺梁青,反而委以重用。
城中一些對瀛洲不滿,甚至有異心的人,都是梁青帶著人去處理。
梁青也一反常態,對自己人下手格外的狠,但也暴露了其貪財的本色。
一般而言,只要破了財,便能免災。
瀛洲人對這把刀用的很順手,有時候討論一些軍政大事,也就不背著他。
金烏這些天出來打探消息,基本都是停留在梁青身旁聽到的。
并未太久,裴禮已經悄無聲息的潛入了梁青家中。
梁青的家是一進出院落,除了中堂,就只有一間主臥與兩間次臥。
既不見女眷,也不見老幼,分外寂寥。
裴禮進入主臥,悄悄檢查了一下房間,并未發現異常與可用信息,便安靜等待起來。
一直到后半夜,房門才被緩緩推開,一名四十來歲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梁青走到桌旁,要倒杯水喝上一口。
下一瞬,他猛然面色一變,進門時,房門上綁著的那根頭發絲斷了!
他下意識伸手摸刀。
“你的刀,應當沒有我的劍快。”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