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葉鋪里。
余慶很是好奇的四下張望,見柜臺上擺著個招財貓,立時湊上前去逗弄。
掌柜忙攔下,剛欲呵斥,就見余慶嘴角還流著口水,心里的火氣降了一大半。
“這個不能玩嗎?”
余慶憨憨的問道。
掌柜說道:“你聽話就能玩。”
“那我聽話。”
“好,聽話,咱不玩。”
掌柜人老成精,輕易將余慶忽悠的在座位上坐下。
“你把那個貓給我玩一下,我也把我的蟾給你玩一下。”
余慶猶不死心,自胸口掏出一只金色的癩蛤蟆。
掌柜嚇了一跳,默默退開,“這蟾比我這貓金貴,你玩自己的吧。”。
余慶還想再說,店小二已經泡好了一壺茶端了過來。
“多謝。”
祁仙俠道謝一聲,主動接過茶,而后開始倒茶。
余慶百無聊賴的坐著,索性將金蟾放在桌上,手指不停的逗弄,“師父,咱們到這里來做什么?”
“你上山修行都快一年了,為師特意帶你出來走走。”
老天師輕抿一口茶,茶水略苦,而且久久沒有回甘,與武當山喝的茶截然不同。
茶有百味,亦如人生。
老天師津津有味的喝著,旋即放下茶杯,“徒兒,你不喜歡這里嗎?”
余慶撅了撅嘴,“沒有冰糖葫蘆,我不喜歡。”
自從下山以來,每到一個城池,就能買到酸甜可口的冰糖葫蘆,唯獨此處,不僅沒冰糖葫蘆,就連街上都看不見人。
老天師笑了笑,“山上也沒冰糖葫蘆啊。”
“可是山上的白鶴可乖了,而且師兄們下山每次都會給我帶好吃的。”
“你是想你那些師兄了吧?”
老天師問道:“最想哪位師兄?”
“最想二師兄。”余慶不假思索道。
老天師手中拂塵一擺,哈哈大笑,“傻徒兒,你大師兄就在這,你也不知道說點好聽的。”
祁仙俠倒是沒有多少表情變化。
他本就常年在外游歷,與這位才入門不足一年的師弟,總共也沒相處多久。
而二師弟趙竹風,常年醉心劍道,甚至可以十余年不出小竹峰,余慶有事沒事總往小竹峰跑,自然與二師兄感情更好。
況且,余慶本就是劍癡趙竹風帶上山的。
“可是大師兄就在身邊,也不用想啊。”
余慶撓了撓頭,“只有不在身邊的才要想。”
老天師點點頭,“傻徒兒開竅了。”
“嘿嘿,其實我最想的還是七師兄。”
“為何?”
“七師兄會跟我撒尿和泥玩。”
說罷,余慶傲嬌的昂起頭,補充道:“我撒尿,他和泥。”
“……”
老天師直接給整無語了,他上次這么無語,還是在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