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梳士巴利道行車隧道內發生一宗離奇命案,現場發現一具男性尸體,身上有多處傷痕。死者名叫麥榮恩,綽號鯊魚恩,有多次案底。警方在現場搜出毒,品命案不提排除涉嫌毒.品糾紛,現在由重案組陸玄心警官接手調查……”
**用手機在網上搜索了一下,看到了這一條命案的新聞。“新聞報導發出來的時間是在今天中午,按照時間來算,夏侯武應該已經在監獄里打過架,也見到了陸玄心,只是不知道他現在是什么情況。”
“**,在看什么呢,這么入神?”單英道。
“表姐,你看這條新聞。”**把手機遞了過去。
“這是什么?一宗毒.品兇殺案,有什么奇怪的嗎?”單英打開新聞看了一下,有些不解地道。
“你把這張照片仔細看一下。”
**把死者照片放大,讓單英看了一下,后者頓時輕‘咦’出聲,道:“他身上的傷……好像是被人用拳頭打出來的。”
“沒錯,他是被人用拳頭打死的,所以這并不是一起簡單的涉毒糾紛案。如果只是為了尋仇,用刀子或者用槍,不是更簡單嗎?我覺的兇手應該是習武之人干的,普通人也沒有這么厲害的拳法。就是不知道兇手為什么要殺人。”**道。
單英翻看著新聞上的照片,臉色突然一變,道:“這個東西……我好像在哪里見過!”
“這是……一個暗器?”**看了一下,她說的東西正是堂前燕。
“我想起來了!”
單英皺著眉頭想了一下,忽然急匆匆地跑回房間,很快便拿著一枚鐵質的燕子形飛鏢走了出來,和照片上的圖形對了一下,輕呼道:“就是這個東西!”
“這是從哪來的?”**拿起堂前燕看了一下,向她問道。
“幾個月前,有個男人來學校,托我將這個東西交給我師兄夏侯武。”單英道。
“那個男人長什么樣?”**道。
“那個男人三十來歲,皮膚特別粗糙,腿腳好像有問題,走路時一拐一拐的。”單英回憶道。
“那個男人說不定就是兇手。”**道。“你師兄在夏侯武哪?”
“香江,赤柱監獄。”聽到**的話,單英的臉色也是一變,沉聲道:“不行,我得趕緊把這件事告訴師兄。”
赤柱監獄是重型犯監獄,里面關的都是殺人放火的重犯。
“你先不要著急,今天已經太晚了。明天上午,我陪你去香江。”**道。
“嗯。”
單英心事重重地點了點頭,臉色十分凝重。
第二天一早,**和單英便坐車來到渡口,然后坐船趕到香江,快到中午的時候,終于趕到赤柱監獄。
“表姐,你看。”
**把手機遞給她,里面是一則新聞。
“今天上午,香江藝術館發生了一宗命案。死者是一名當代藝術家,名叫譚敬堯,渾身遭受多處重擊。據警方分析,這宗命案與之前發生在梳士巴利道的命案疑似同一兇手所為。警方正在抓緊偵破……”
單英把死者的照片方大,看了一眼,面色凝重地道:“這個人是被人用腳踢死的,在兇案現場也有這只燕子。昨天晚上,我找武術界的前輩問了一下,這個麥榮恩是一位拳法高手,綽號南拳王。這個譚敬堯我有一點印象,師兄曾經跟他交過手。他的腿法很厲害,號稱北腿王。”
南拳王!
北腿王!
聽起來倒是威風凜凜,但實際上也就是個稍微厲害些的高手。
在里面,只有二、三流的高手才會拿這些拉風的綽號提升自己的名頭,真正的高手,都不屑于用這些綽號。
像什么“飛天神龍”、“八臂羅漢”、“金刀無敵”,一聽就是快要領盒飯的龍套。少林寺方丈從來都不用綽號,東方不敗單靠一個名字就足夠震懾群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