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你們小心,如果打聽到什么消息,一定要及時聯系我。”陸玄心看了**一眼,點頭說道。
“好的。”單英道。
回到佛山后,單英和**便去拜訪了當地的武術界前輩,向他們打聽封于修和堂前燕的消息。
“我們去見的這兩個人分別是徐叔和袁伯,他們是武術界的老前輩,人脈很廣,見識也多,也許能知道一些消息……到了!”單英道。
進門后,單英把堂前燕拿出來,向兩人請教。
“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你們這枚飾物叫做堂前燕,在清朝時,各路高手都去京城爭奪武狀元,輸了的人,每一個都可以得到兵部尚書賞賜的一只堂前燕。除了是慰勞練武人士的辛苦,還有另一重意思,是說你們一介武夫,就算功夫練得再好也沒有,不過是帝王屋檐下的一只燕子。”徐叔看起來五六十歲的模樣,長得有些富態。
“香江有個連環殺手,殺了好幾位武林高手,殺人之后就留下這枚堂前燕。這個殺手名叫封于修,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腿是跛的。兩位前輩聽說過這個人嗎?”單英道。
“沒有,我就只知道這么多。”徐叔搖了搖頭。
“我認識他。”袁伯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者,他忽然開口說道。“六年前,有個人來我這里踢館。我跟他交手,最后輸他一招。當時,他就留下一枚堂前燕。這個人的左腳先天萎縮,兩腳一長一短,力量一強一弱,想不到他竟然在先天不足的情況下,把武功練到如此程度,實在讓人匪夷所思。”
“那你知不知道他現在住在哪?”單英急忙問道。
“他跟他太太住在……”袁伯想了一下,說道:“翠葵里!”
得到封于修的消息后,單英立刻打電話給陸玄心,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她。
“好的,我們馬上派人過去。”陸玄心雷厲風行地說道。
“陸警官,你那邊的情況如何,封于修有沒有再動手。”單英問道。
“我們來晚了一步。”陸玄心的情緒低落下來。“我們趕到旺角的時候,王哲已經被兇手殺害,具體的消息等我們趕過去,再跟你說。”
“好。”
單英掛掉電話,神色凝重地對**道:“王哲被殺了。”
**拿出手機搜索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王哲被殺的新聞。現在的媒體太發達,記者的速度比警察還快,還沒等警察開始調查,網上就已經出現了各種消息。
“這已經是第三個人了,兇手的下一個目標就是陳伯光。不知道陸警官那邊準備的怎么樣,希望不要有人再被殺了。”單英道。
“我們已經派人守護在陳伯光附近,只要兇手敢出現,就一定把他繩之以法。”很快,陸玄心就帶人趕了過來,對單英說道。
“頭兒,我們已經跟周圍的居民打聽過,封于修以前確實住在這里,不過那已經是幾個月前的事情了。最近這段時間,封于修一直沒有出現過。”警車開到了翠葵里,停在一棟居民樓下。武警會副武裝的出動,將附近圍得水泄不通,一個年輕的警察對陸玄心說道。
封于修的特征十分明顯,他是一個跛子,只要見過他,就會留下很深的印象。
“上去看看。”陸玄心道。
“是。”年輕警察應了一聲,然后拿起對講機下達了命令。
一支武警小隊立刻沖了上去,對整個居發樓進行仔細地排查。很快便將里里外外排查干凈,然后向樓下喊道:“樓上沒有嫌犯,大家上來吧!”
“你帶人繼續深入調查,不要放過任何一個線索。另外盯緊邊檢的情況,跟他們做好溝通。”陸玄心向助手吩咐了一聲,然后帶著單英和**一起來到樓上。
封于修租住在三樓的一個房間,里外兩間,加起來有四五十平米左右的樣子。里面是臥室,外面是他練功的地方,擺滿了各種練武所用的器械,生活的氣息反而很淡。
屋子里的練功器械非常簡陋,大部分都是他由自己制作,木人樁已經被打爛,房間里的柱子被他用棉被包裹起來,當做沙袋使用。
不過棉被里裝的不是棉花,而是石膏粉。
地上放著一個木箱子,箱子里放了幾把刀劍。單英是一個劍術高手,好奇地向其中一把長劍抓去,卻被旁邊的警察制止:“你們不要亂動!”
“哦,好。”單英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