靶場中央,被眾人簇擁著的是一位頭載紅纓冠,身穿黃色龍紋武士華服的青年男人,此人身形高大,虎背雄腰,左手舉著一把特制的巨型強弓,右手捏著三根箭矢。
“錚!”“錚!”“錚!”
三道弓弦聲接連響起。
只見三枝箭矢一枝追著一枝,流星趕月般地疾射而去。第一枝正中二百步外箭靶的紅心,接著后兩枝先后破空而至,硬生生嵌入前一箭翎尾處,連成一串。
眾人看得如癡如醉,轟然叫好。
連珠箭!
**也不由眨了眨眼,確定這不是在看電影,場上也沒有任何特效。即便親眼所見,也不敢相信竟有人能使出這般神乎奇技的箭術。
、演義里寫的神射手,也就這種水平了!
陶方低聲說道:“此人名為連晉,是我的死對頭武黑招回來的門客,無論劍術、騎射均為我府之冠。今次我丟失了百多頭健馬,武黑已在主人面前大作文章,肆意造謠。江兄若是聽到什么閑言瘋語,也不必放在心上。”
果然是連晉。
**深深地看了連晉一眼,微微點頭。
就在這時,一名身穿白色衣裙的妙齡少女越眾而出,興奮地走到連晉身邊,與他親熱地交談起來。此女的顏值和身材猶勝婷芳氏一疇,在這個沒有亞洲三大邪術的年代,這般美貌的自然美女確實是萬中無一。
連晉也表現的彬彬有禮,風度偏偏,不知說了什么好聽的話,讓白衣少女笑得花枝亂顫。
“子曰:舔狗沒有好下場。”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
**心里叼念兩句,用憐憫的目光瞥了連晉一眼,提前為他默哀。
連晉似是感受到了**的目光,抬頭向他看來,眼中射出一道冷芒。等他發現**正用憐憫的目光看著他,不由一怔,心中暗怒不已。
陶方以為**是在看白衣少女,于是說道:“她是主人最疼愛的孫女烏廷芳小姐,對連晉頗有點意思。不過主人似乎想把她嫁進王室,連晉正在為此煩惱。走吧,主人在等著我們呢。”
兩人轉身,正要朝大宅走去時,背后忽然傳來一聲大喝:“陶公慢走一步!”
**和陶方愕然轉身,便見連晉排眾而出,大步走到他們跟前,極有風度地道:“這位可是于千軍之中生擒灰胡的**江兄?”
**微微頷首道:“本人正是**。”
烏廷芳聽到**的話,美目中透出好奇之色,向他打量而來。
連晉接著道:“江兄剛才看到我時眼中有些異色,連某很是好奇,難道我們之前見過?”
**搖頭道:“這倒沒有,咱們還是初次見面。”
連晉眉頭一皺,道:“那江兄為何露出這種神色,還請江兄教我?”
**“呵呵”一笑,直言道:“也沒什么,就是覺得連兄有些可憐而已。”
“可憐?”
連晉聞言,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冷冷地道:“近來連某聽到傳言,有人說江兄生擒灰胡,乃是提前串通好,演的一出戲。本來連某還不信,現在看來,八成不假。”
**淡淡一笑,沒有絲毫動怒之色,道:“想不到連兄這么關心我。真又如何,假又如何,此事應該與連兄無關吧。”
連晉大義凜然地道:“連某身為烏家門客,自當為烏爺分憂,豈能讓你這種蛇鼠小人蒙騙烏爺。”
**輕輕地“哦”了一聲,道:“你的意思是,烏爺老眼昏花,沒有識人之力,眼光還比不上你咯?”
論起耍嘴皮子,**這種混娛樂圈的人怎么可能輸給他。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