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包拯和公孫策就來到了書院。
包母比他們還要早到一步,等他們進門的時候,包母已經驗完尸。
“娘,情況怎么樣?”包拯問道。
“應院士的尸是在城外的竹林里發現的,被一根竹刺從咽喉插到頭部,手段非常殘忍。血液還未完全凝固,死亡的時間不到一個時辰,應該就是天剛剛亮的時候。”包母道。
“昨天晚上應院士到軍營找我商談事情,天亮的時候才離開。兇手是在他回書院的路上把他殺害。”木都統道。
“詛咒,這肯定是詛咒!院士的死狀和祭壇的詛咒一模一樣,肯定是厲鬼索命……”侖日經大叫起來。
“住口,根本沒有詛咒這么一說!誰要是危言聳聽,給我斬!”木都統大喝。
“是。”邢副將應道。
侖日經嚇的脖子一縮,頓時噤若寒蟬。
離開書院后,包拯的臉色就一直非常難看,沉默不語,像是丟了魂一樣。
**撇了他一眼,道:“看來我們的猜測沒錯,確實是侉仡族的幸存者回來復仇了。”
凌楚楚道:“何以見得,為什么不能是侉仡族人想要殺人滅口?”
**道:“很簡單,兇手是按照詛咒的方式在殺人,這種行為方式充滿儀式感,顯然是復仇。若是殺人滅口,直接殺了就是,何必大費周張的弄出一個詛咒,反倒惹人懷疑。”
凌楚楚點點頭,道:“有道理,可是兇手是誰呢?”
**道:“其實并不難猜,兇手是侉仡族的幸存者,他一定會隱瞞自己的身世和來歷。只要把書院里面身世和來歷清楚的人排除,剩下的應該不多了……”
凌楚楚問道:“是誰?”
**搖了搖頭,沒有說話,然后拍了拍包拯的肩膀,道:“好了,不想想太多,這些都只是我們的猜測。陽企山陽大人和應明院士已經死了,知道當年事情真相的人只剩下木都統和那個瞎子。我們去找木都統,顯然不可能得到任何答應,瞎子一時半刻也找不到。目前我們能做的就是去侉仡族的族地看一下,盡快找到證據,不論是對兇手還是對受害者,都是一個解脫。”
凌楚楚道:“那還等什么,趕緊走吧。”
侉仡族是一個非常小的部落,只有一二百人,世代居住在白針山附近的一個山谷里,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偶爾才會到城里采買。
**、包拯、凌楚楚和常雨拿著地圖離開廬州城,往白針山方向而去,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他們終于找到了侉仡族的駐地。在荒廢的村落里,挖出了一具具的白骨,場面觸目驚心,讓人不寒而栗。
“看來我的猜測是正確的。”**道。
“這可是一個部落啊,竟然全部被殺了,這些人簡直太喪心病狂了!”凌楚楚義憤填膺,面色鐵青。
“無論如何我也要為死者討回一個公道,將兇手繩之以法!”包拯擲地有聲地說道。
常雨躲在一旁,臉上充滿了恐懼,回憶的畫面一幕幕地浮上心頭,讓她忍不住顫抖。
不過包拯和凌楚楚以為她只是一個普通女孩子見到白骨的正常表現,并沒有太多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