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中,包拯憑借自己的機智和三寸不爛之舌,當場將崔明沖的作案手法全部還原,江且拿出了充足的證據。
鐵證如山,在事實面前,崔明沖已經無力回天,只得認罪伏法。
皇上當即下令,將崔明沖押進天牢。
舊仇未去,新怨又生,龐太師對包拯是恨上加恨,自然不會讓他好過。于是龐太師略施手段,直接將包拯調包。
崔明沖入獄后,整個科舉就成了龐太師的一言堂。他想讓誰高中,誰就一定能高中狀元。他想讓一個人落榜,那個人就絕對不會入選。
公孫策受到包拯的牽連,同樣名落孫山。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這個龐太師簡直是目無王法,竟然敢在科舉中做手腳,真是膽大包天。可惜八賢王出使大遼,不在京城,沒有人能制衡他!”凌楚楚憤憤不平地叫道。
雖然科舉失利,但包拯卻沒有太難過,聞言笑道:“好了,楚楚,不要生氣了,氣壞自己的身子就不好了。正所謂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龐太師無法無天,遲早會得到報應。反倒是公孫兄受在下牽連,遭此無妄之災,包拯實在心中有愧。”
“包拯,這件事情跟你沒有關系,要怪也該怪龐太師蠻橫無理,你也不必愧疚。”公孫策道。
“多謝公孫兄體諒。”包拯拱手道。
“不要再想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反正事已至此,糾結再多也沒有意義,咱們還是想一想接下來干什么吧。對了,我聽說相國寺舉行主持改選大典,咱們去看一看吧。”**道。
“相國寺,一個寺院有什么好看的?”凌楚楚道。
“這相國寺乃是大宋國寺,氣勢磅礴,寶剎莊嚴,絕非一般寺廟可比。既然到了這里,去見識也好。正所謂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就當游山玩水,增長見聞了。”公孫策道。
包拯也點了點頭。
一行人當即往相國寺而去,不到一個時辰便來到了相國寺。
他們遞上帖后,在佛殿見到了主持的大弟子戒逸大師:“在下廬州包拯,途經寶剎。久聞衍悔大師佛法高深,特來拜會。”
“原來是包施主,小僧也曾聽過包施主大名,今日得見,甚是幸會。師父正在做午課,不如讓小師弟先帶幾位施主到附近參觀一下。等師父做完午課,小僧再派人通知幾位施主。”戒逸大師是一個圓臉的中年和尚,約莫四十歲左右,長得像彌勒佛一樣,不論對誰都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樣,親和力十足。
而他所說的小師弟正是展昭,只有十歲左右,虎頭虎腦,甚是可愛。
“那就麻煩大師了。”包拯將手掌豎在胸前,打一佛禮。
“施主不必客氣。”戒逸回了一禮,然后對展昭道:“戒色,你就帶幾位施主到附近參觀一下吧。”
“是,大師兄。”展昭執禮道。
離開佛殿后,凌楚楚打趣道:“小和尚,你的法號叫戒色啊?是不是犯了色戒,你師父才給你起的這個法號?”
展昭沒好氣地解釋道:“我就知道你們要問這個。色是佛家的說法,是色相的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三千大千世界,都是色,都是相,都是空。我是戒字輩的僧人,師父給我取這個法號是要我戒掉色身,戒去妄念,才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意思。”
凌楚楚‘哦’了一聲,又道:“那么戒色大師,你為什么不是戒空、戒相?”
展昭氣乎乎地道:“戒空是我四師兄,戒相是七師兄,誰叫我入門晚,好的法號都讓師兄們給占了。”
凌楚楚笑道:“好了好了,戒色大師不要生氣,反正我們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不會取笑你的。”
展昭一臉不開心地道:“就知道會是這樣,你們還是叫我的俗家名字吧。我叫展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