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間。
看到顧寒的臉色。
三人面面相覷。
該不會……他真把功法給忘了吧，這也太不靠譜了！
意識空間內。
“說吧。”
本想在黑影身上再捅幾個窟窿，只是想到當日為了幫自己尋找第五隱藏竅穴時，他魂力大損的模樣，顧寒心下一軟，最終卻是沒有動手。
“你到底想干什么，出去的話，就免談了。”
“殺了他！”
黑影語氣一變。
“你上次說，幫我教訓他，不夠！遠遠不夠！”
“幫我……”
他死死盯住顧寒。
“殺了他！還有那個賤人！還有那些所有背叛本君的人，我要他們……嘗嘗世上最痛苦的死法！”
顧寒眉毛一挑。
“你這么恨他們？”
“呵呵。”
黑影森然一笑。
“當日那些人害了你義父，你有多恨他們？”
“恨不得剮了他們！”
“本君的恨……”
說到這里。
黑影的面容幾乎扭曲了起來。
“比你，多百倍！”
“懂了。”
顧寒沉默了一瞬，點點頭。
“我，答應你！”
“那好！”
黑影也不再賣關子。
“你那個缺陷是……”
“為什么？”
顧寒打斷了他。
“你這么肯定我能幫你報仇？而且……你還這么相信我？”
“直覺！”
黑影的語氣無比篤定。
“本君的直覺，一向很準！”
“那……”
顧寒想了想。
“你的直覺沒告訴你，你會被你徒弟給害了？”
“這不重要！”
黑影的老臉有點掛不住。
“反正呢！”
“你這個小子雖然臉厚，心黑，嘴巴損，說翻臉就翻臉，貪財，好色……額，這個暫時還沒看出來，不過總的來說，雖然你不是個東西，可比我那個徒弟，還是好了一萬倍的！”
“……”
顧寒臉又黑了。
你他娘的，這叫夸人？
“說吧！”
他怕再聽下去，忍不住動手。
“到底什么缺陷！”
……
外間。
刷的一下！
顧寒陡然間睜開了雙眼，嚇了三人一跳。
“好了！”
他一臉的感慨。
黑影……
真不愧是這行的老前輩！
他的那個法子，簡直不要太好用！
“顧兄弟。”
慕容嫣瞪大了眼睛。
“想到了？”
“想到了。”
顧寒點點頭。
“歸元回心訣，天階中品功法，練到極處，可映照一尊遠古法相來，同境內堪稱無敵！”
說著。
在三人一再反對下。
他依舊強行將回心訣的內容說了出來。
除了慕容嫣。
沈玄和楊影聽得如癡如醉，顯然是有了不小的收獲。
“厲害。”
沈玄一臉的感慨。
“沒想到，這天階功法，竟然是如此神奇，顧兄弟，這么珍貴的東西……唉！”
“還不起。”
楊影惜字如金。
“不用還！”
顧寒大手一擺，云淡風輕道：“區區天階功法，不入流而已，早就想送給你們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而已。”
三人一臉復雜之色。
還以為顧寒故意在安慰他們。
事實上。
顧寒說的是實話。
跟大衍劍經比，這功法……也就是個不入流的水準。
“可惜了。”
沈玄惋惜不已。
“這么好的東西，要拿來當誘餌……”
“沈兄。”
顧寒瞪大了眼睛。
“你不會真以為，我會把完整的功法給他們吧？”
“恩？”
沈玄一愣。
“你是想……”
“就給前五句，你覺得行不行？”
“多了。”
楊影聽得直搖頭。
“只要三句……就能讓他們所有人都瘋狂！”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