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慢條斯理道:“去,跟小侯爺說一聲,這些個散修丹師,狗一樣的東西,竟敢想造反,速速派人來鎮壓!”
……
與此同時。
一間春色無邊的居室中。
一名生得柔媚入骨,身材出眾,只薄薄披了一層青紗,穿跟沒穿差不了多少的女修正依偎在宋劍懷中,聲音里滿是淫靡之意。
“小侯爺。”
“若這次薛雨還不肯就范,怎么辦?”
她眼中的嫉妒不加掩飾。
和薛雨一樣。
她也在閑雅閣。
只不過。
她在十一層,薛雨在十二層。
一層之隔。
待遇天差地別。
她做的是以色娛人的勾當,而薛雨只需要動動手指,稍微彈奏一曲,就能讓無數男子癡迷。
公平嗎?
她覺得很不公平。
所以她很嫉妒,嫉妒得無時不刻想要毀了薛雨。
“要我說。”
她深知取悅男人之道,身子像蛇一樣在宋劍懷中扭來扭去。
“這賤人就是不知道好歹。”
“小侯爺看上了她,難道不是她的福氣?”
“哼。”
看到女修的媚態。
宋劍只覺得心頭一股火亂竄,大手游曳不停。
“由不得她!”
“肯不肯,她都會是我的人!”
心頭火越燒越旺。
他再也忍耐不住,就要將這女修就地正法。
“小侯爺。”
正在此時。
外間傳來一道聲音。
“那些散修丹師正在聚眾鬧事,好像……是因為那個薛茂!”
“老東西!”
被人攪了好事。
宋劍眼中閃過一絲殺機。
“看來,你是真的活得不耐煩了!”
……
偏殿內。
“想走?”
那人冷眼掃過一眾丹師。
“做夢!”
“戰事不結束,誰也不能踏出這里一步!”
“自今日起,你們的一舉一動,都會有人監視,哼,敢耍小心思的……不妨試試看!”
眾人心中悲憤。
被人當成了囚犯看待的滋味,很不好受。
只不過。
他們卻沒有絲毫反抗的能力。
身為丹師,特別是散修丹師,除了丹術之外,戰力遠不如同境修士,又哪里能反抗?
“賤骨頭!”
那人啐了一口,再次看向薛神醫,眼中閃過一絲嘲弄。
“薛茂!”
“沒死的話,趕緊起來煉丹!”
“別忘了,你在小侯爺面前承諾過什么,就算死,你也得把丹藥給我煉制出來!”
“……”
薛神醫沒說話。
恨也沒用。
他除了拿命去煉丹之外,以期待宋劍能信守承諾之外,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呵!”
一人滿臉不屑。
“也不知道,師父為什么不直接殺了他。”
“你不懂。”
另一人笑了笑。
“師父說過,物盡其用,薛茂既然是個丹師,那么讓他死在煉丹上,也算是一個極好的歸宿了,再說了,他都多活了二十年了,再讓他多活幾天,也無妨!”
“師父的境界。”
最后一人感慨不已。
“我等遠遠不及啊!”
“是么?”
突然間。
一道冷冰冰的聲音響起。
“能說出這種話,你們的師父,可真是夠不要臉的。”
誰!
三人臉色一沉。
卻見不遠處走來了四人。
兩男兩女。
為首的,不是顧寒又是誰?
不用搬出鳳汐。
有云帆在。
他們進入宋侯府,簡直不要太輕松。
這里不是沒有護衛,也不是沒有高手坐鎮,只是戰王的兒子,大炎皇朝的小王爺,誰敢攔?
“小王爺!”
眼見顧寒幾人朝這里走來。
一名管事模樣的人連忙迎了上來。
“我這就去稟告小侯爺……”
“不用了。”
顧寒指了指偏殿。
“我對這里,興趣很大。”
方才。
他們已經得知,宋侯府的丹師,都在這里面。
“可……”
那管事一臉為難。
“這里是……”
啪!
話未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