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昏了頭,拿楊雄當借口!
姚冬回到家,忐忑地過了一晚。
第二日早,李子義就又來了,以打獵為借口叫他出門。
姚冬以為,李子義要把他帶到楊雄跟前挨收拾。卻不想,李子義與他說,楊雄不打算計較此事,條件只有一個,將此事爛在肚子里,不準再透露給任何人。并且還表示,會替伍明解決此事。
姚冬十分不解。
李子義說,楊二公子之意不需明白,只需遵從。
只要姚冬能做到,就給他在汀州城謀個好差,可是比在鐘寮場強很多。
姚冬一聽,此事有楊雄頂著,自己也就沒多大害怕了。
之后,姚冬便依李子義的安排,打獵“受傷”,還沒忘下狠心將自己掌心的那條血口子戳出新傷掩飾。
此事起初也瞞著姚冬爹娘,給姚冬療傷的大夫也是李子義安排的。讓外人看來,好像是表哥十分關心表弟。
過了一個多月后,姚冬裝不下去,便開始傷勢好轉。但是他又說自己不想回衙門,也還沒找下別處的差事,便讓他爹娘幫著說謊,欺瞞衙門的人說他的傷還未痊愈。
而就在姚冬“受傷”后沒兩天,鄧知縣來到才溪鄉,說是順路看望他。
不知是真順路,還是來查看,反正姚冬手腿傷勢都擺在那兒,鄧知縣沒有多說什么。
……
“后來,我聽說伍明去了外地謀生,阿福也是多日沒在村子里露面,便想到一定是楊雄安排他們去了別處。李子義也說很快就會接我去汀州城,在楊員外家做事。我還想著,能討好楊員外,肯定少不了好處!只是在事情沒成之前,我不想與爹娘宣揚,免得漏了運氣。”
姚冬恨恨地瞪向武辰,“今日這家伙冒雨趕來,說是替李子義給我做個交代。他說伍明丟的那枚辟邪鏡還沒有找到,讓我盡快傷愈,先回縣衙,以衙差之便找到辟邪鏡后再去汀州城。其他的讓我不要多問。我還當他真是來給我布置差事,哪知他是來毒殺我!”
被堵住嘴的武辰無法回應。
姜落落冷笑,“當辟邪鏡的事暴露,已經處理掉伍明與阿福的他們,又怎能留下你這個知情者的命?”
“我不會說的!鄧知縣沒有從我身上查出什么,你們即便拿到辟邪鏡,也不能從我口中問出什么!”姚冬不明白,“李子義也是知情人,為什么不要他的命?我也愿意為姓楊的賣命,他為何要殺我?”
“鄧知縣沒從你身上查出什么,是因為他不知阿福與伍明已死,不知阿福就是辟邪鏡的主人,即便他從伍大娘子口中得知伍明曾尾隨她去過伍家田地,也無法斷定辟邪鏡就是伍明掉落,在他心中還有另一個可疑之人存在,他摸不到你與辟邪鏡之間的聯系。可這些對于此時的我們來說都不再是問題。”
姜落落掃了眼武辰,“你說你愿意為楊雄賣命。可是你還沒有像他們那般經過考驗,一個剛被好處收攬的人,豈能比得過已經為他賣過命,與他的命綁在一起的人?他容不得伍明與阿福,在發覺出現問題時,自然也容不下你。與狼謀皮,反被狼咬,也是常事。”
“為什么?搞這些是為什么?只是我借了楊雄的名字罷了,他教訓我就是,整件事原本與他無關,他為何插手,又為何鬧到殺人滅口的地步?”姚冬實在不解,“縱火傷人的原本只有伍明一個啊!”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