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抽空去。”
羅明月嘴上這么應著,心底可沒真當回事。
待姜平離開,羅明月便揪住姜落落問,“你早料到你舅舅去了衙門就脫不了身?”
“舅舅去過賭坊,不少人都知道,偏偏今日有人拿賭賬說事,肯定是別有意圖。”
“什么意圖?就為了打你舅舅幾板子,關牢里幾天?”
一直坐在旁邊未吭聲的姜元祥這時開了口,“言秋現在是忙得很,星河也被關進牢里去,那咱們這眼下不就只有落落一個人?”
“落落!”羅明月失聲驚喚。
這小半個月,一直都是他們三人合伙跑動,這么看,他家落落不就是落了單?
“沒事,想到的。”姜落落淡淡地說。
不就是有人想讓整件事結束,阻止他們趁熱打鐵去追查么。
這七日,是他們給自己設定的抹除一切線索痕跡的期限。
“你想到什么啊?那繡花鞋的事還不清不楚,這事情根本沒完!”
羅明月焦躁的在屋中來回走了幾步,“落落,要不你別嫌煩,就去跟著杜言秋?不管怎么說,他那邊人多。”
“娘子,你先別急,聽落落怎么說。”姜元祥起身安撫羅明月坐下。
“沒事的,娘。只要我不亂跑,不會有事的。”
姜落落知道,這時不會有人真的來要她命。
畢竟盜尸者不詳,杜言秋留下的那張“紙條”主人不詳,他們幾個還能被當做借用的“刀”,成為跑在前面的螳螂。
“明日我去牢中看望舅舅,便回兇肆。”
以探視的名義到牢中見到羅星河,姜落落才知道他的隔壁牢房中關押的便是李子義。
“舅舅,誰把你安排在這間牢房?”姜落落低聲問。
這牢房是條件最差的之一。
冰冷的牢房中只有墻角那一堆發臭的干草。
挨了板子的羅星河只能趴在那堆干草上休息。
雖說板子挨的并不重,可為了讓執行杖責的衙差好交代,樣子總得裝夠。
“我啊。”羅星河撐著胳膊肘,支起上半身,“都是衙門里的人,我的這點要求,對牢頭來說不算難事,無非只嘲笑幾聲我與張主簿置氣罷了。”
“舅舅辛苦了。”姜落落把食盒推到羅星河跟前,“都是你愛吃的。”
“有句話怎么說?塞翁失馬安知非福?我在外面盯不了人,在牢里盯著也一樣。”羅星河翻了個身,“落落,我信你,你懷疑誰,我就咬住誰,這牢不能白呆。”
……
“可是姜姑娘?”
出了大牢,準備離開縣衙時,姜落落被一個陌生的男子叫住。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