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每日每夜,同一時刻都在發生不少事,其中又毫無關聯。
“杜大人莫不是查案查的緊,心思太過小心了?那姜家姑娘的死牽連出的不是散從劉瑞之子潘棄么?”
只是時間太巧,確實還沒有其他證據。可證據不是根據線索疑點等去查的么?
杜言秋按下心頭懷疑,轉口另問,“不是說楊諄受制于人,不得不容下沈崇安么。沈崇安投奔楊諄實則另有何隱情?”
“此事還是我夫君后來無意中從張州珉口中聽說。那張州珉每次去長汀,都會舔著臉登門拜望楊諄。”
嚴老夫人神色中露出幾分鄙夷,“有回張州珉從長汀辦事回來,與我夫君閑聊時說起,他正趕上楊諄在家喝酒,失言罵起沈崇安,說是程展平把人硬塞給他。”
“還說程展平一個外人總是對他家指手畫腳,之前他是知州,不得已認了他的人,如今連他的鬼影都不知躲哪兒去了,才不管他如何安排,對沈崇安定要硬氣一回。”
“硬氣的結果就是收下沈崇安為義子,并將賭坊交到他手里?”
杜言秋聽這話更是不對味兒。
“終究還是忌憚不小吧。程展平不在,還有胡應和,他們背后是多少年搭建牢固的官府勢力,即便楊諄有個做臨安府同知的女婿,也抵不過地頭蛇的門路。”
真是如此么?
杜言秋不想與嚴老夫人繼續探討,“還有什么事值得我去查辦沈崇安?”
嚴老夫人沉思。
“老夫人要知道,今日我走出嚴家,若不砍點東西對誰都說不過去。”杜言秋再次提醒。
嚴老夫人抬眼看向杜言秋,“聽說語口渡的事對鏢局很不利,杜大人又想借沈崇安對賭坊下手?同時對付兩頭會不會吃不消,有些操之過急?”
“怎么做我心中有數。”
杜言秋走到柜格前,將手中的《八十八佛大懺悔文》放回原處,“我對胡應和都不客氣,金庫一事也未見好就收,嚴老知縣的遺孀被逼無奈,又眼見女婿遭遇不幸,迫不得已與我說些什么話,想必所有人都能理解。”
世明?
聽杜言秋提到女婿,嚴老夫人心思難得一亮,“我明白了。以沈崇安的出身,杜大人看似是要對賭坊下手,實則還是針對鏢局。杜大人適才又與我說,對外放出話是羅捕頭發覺疑似鏢局的人拐騙我女婿,懷疑我女婿突然癡傻與此事有關。我嚴家必然有氣,在杜大人逼迫下選擇供出與鏢局多少有些牽連的沈崇安也是理所當然。”
有了這條思路,嚴老夫人再說起沈崇安做過的事便不再猶豫。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