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道怎么沒想到這么一出?是貧道的想象力太貧乏了?”
“難道是同輩中排位第一的待遇?”
語氣包含著明顯的不滿,顯然是委婉地表達著對張福德道人話語中的不信任。
可沒想到,張福德道人對張壽鹿的調侃點頭肯定,一臉坦然地:
“正是,并非貧道異想開,而是老師的要求,醉道人前輩同樣留名于南門的牌匾上。”
張清燭猛然一驚,看向張福德道人,怎么……怎么醉道人和福德道人也要留名在那牌匾上面?
而現在參加龍虎山師繼承人爭戰的青年道士也同樣被要求留名在南門的牌匾上,還是作為第一道關卡,這里面有什么玄機嗎?
應該不是隨隨便便的選擇吧?應該不是單一的事件,應該與其他的事,或者是后邊的事件有所聯系。
這只是一連串謀算中的其中一環?
張清燭對于自己的猜測,不確定,也不敢否定。
“嗯……”
張壽鹿道人被張福德道饒話給噎住了,一時無言,不知道什么好,快速與張福善道人對視一眼,發現他這位師兄同樣有些驚訝,看樣子,福善師兄與他一樣,還在龍虎山的時候并沒有聞聽過此類事情。
信?
從內心的真實想法來,當然是不怎么信。
可要是不信嘛?
難道福德道人會撒謊?
張壽鹿更不相信這個判斷。
一時兩難。
張清燭在一旁也同樣感到為難,要找人證實,就現在的情況,道人都封門避禍了,能遇到誰?
而且,即便是平日無事時,不管是龍虎山師還是醉道人都不是想見就能見到的。
大家也就只好放下不提,先揭開這一頁。
話題又再度回到了張美玉身上。
沉吟半晌后,張福善道人看向張清燭的頭頂,問古戰車里面的張美玉:
“張統領,你你下令全殺了,到底殺了多少生命?有沒有個準數?”
張清燭的頭頂,古戰車里面傳出冷冷的女聲:
“不可能太準確,大概也有五千之數吧,只多不少。”
張福善道茹頭,將來那個臉龐轉向龍虎山的深處方向,注視著那高聳入云、遠在際的城門樓。
“那應該足夠了,這些魔獸實力俱是不俗,五千之數,這場血祭足夠開啟這扇被封禁的門了,喚醒那些沉眠無數載的死魂靈。”
張福善道人再轉過頭看向龍虎山地界之外,之前魔獸如潮水般奔涌而來的方向,張清燭順著張福善道饒目光轉動,頓時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