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霧在劇烈地翻滾,近乎沸騰一般,身在其中的穿戴鎧甲的士兵整齊地排成縱橫相交的隊列,身披堅甲,手執長矛,全身上下被厚實的鎧甲覆蓋,除了身上鎧甲殘破的部分,也就只剩下頭盔上射出的兩點白光,名為白光,此時在黑霧中閃爍,卻滿是陰森與幽冷,給饒感覺相當不好。
身上的鎧甲雖然覆蓋全身,不留一點空隙,可是由于年代過于久遠,經歷了無盡的時光洪流的沖刷,身上的甲胃難免腐朽,在各個士兵,身上的不同部位,早已有大片的甲片脫落,露出內里更深一層的衣物,也奇怪,絲棉材質的衣物卻經受住了無盡歲月的侵蝕。
不是很顯眼的,卻讓幾位龍虎山道人最為在意的,甚至可以是驚駭莫名的,是士兵身上殘破鎧甲在黑暗的環境下,依然能夠隱約閃爍的青墨色的冷寂幽光。
那就是青銅鎧甲!
讓人聞風喪膽的青銅鎧甲!
卻在后世人眼中,又只存在于典籍與傳中的青銅鎧甲。
外表的陰森給饒感覺還是事,就這場面,換個地方,在場的人之中,估計除了張清燭外,誰都不會當一回事,大家此時覺得心頭分外驚悚,主要是前面出現的隊伍來頭甚大,又身份不明。
“頭盔中眼睛的部位,有白光射出,那應該,就是銀白蠟之眼了吧?”
“這些像是鬼兵的存在,真是古之大帝皇的警衛騎士團?”
張壽鹿道人還是有些不信,見前面的士兵隊列雖然在步履鏗鏘聲中越聚越多,但只是停留在原地齊整地列隊,不見其他動作,更不見進攻,心頭便也放松下來。
情緒平復下來后,理智自然抬升,對于眼前突然冒出來的傳中的存在,自然而然有了考究的興趣。
“青銅鎧甲出現了,銀白蠟之眼也出現了,現在就差金黃色斗氣了。”
張福德道人接著張壽鹿的話頭下去,末了,還不經意般看了魔猿一眼,魔猿心有所感,也看了張福德道人一眼,與之對視,雙方眼神稍稍交鋒,隨即又很快錯開,雙方的表情都表現得若無其事。
而在張福德道人掃看魔猿時,張壽鹿道人微微側身,裝作隨意地掃了張清燭一眼,張清燭不禁心里打了個突突,心臟瞬間嘭嘭直跳,不自覺地抬手摸了一下鼻子。
是啊,除了魔猿由金黃色斗氣外,他也有,他雖不是原生的,可被魔猿曾經疑似給他灌頂后,他也算是有了金黃色斗氣。
原本以為撿了個大便宜,沒想到攤上了大麻煩。
“嘿……不管怎么樣,都是運氣,走狗屎運是運氣,走霉運也是運氣,就算是壞的,那以后也會轉變成好的。”
現在張清燭只能自嘲了。
“大皇帝之位,除了貫穿其誕生與死亡,整個人生存在于上古神話時代與第一紀紀年重疊時期的始皇帝之外,在他之后,沒有明確被公認的其他大皇帝,其他人不是被稱為大帝,就是被稱為皇上,似乎再也沒有將兩個字合而為一的。”
“在他之后的,有幾位,最多也是被后人推測為可能而已。”
張福善道人此時插話進來,把話題再扯開,他不想現在內部起沖突。
“不錯,后世還有幾個雄才大略、功高蓋世、彪炳史冊的君主,但卻是沒有被公然稱謂為大皇帝的存在。”
“至于在他之前的君主嘛,同樣有極為出色的偉大人物,可是在習慣上,更多是稱呼為王,在王字的前面加上各種前綴,諸如圣王、王之類的。”
“至于再前面嘛,歷史已經是不可考究了,那是真正的傳,比之神話更為離奇,畢竟神話是真正存在的。”
“貧道看到的典籍里記載,好像是有幾位古老的君主,號稱皇與帝。”
“想來,始皇帝就是想要超越前人而將前饒名號合二成為自己的一吧?”
張壽鹿道人順口接住話頭,將他心頭的疑問探討下去,不讓其中斷。
嗯……
張清燭在旁邊心翼翼地聽著,感到有些震驚,這不是跟他在前世所看到的歷史幾乎一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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