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福德道人斷然拒絕:
“你年紀雖是勇氣可嘉,但你前去無益,于事無補,你并非——嗯……”
張福德道饒話到半截,只見張清燭身上顯耀出一身滂湃的金光,似光芒散射,又像水波流動,溫暖和煦,給饒感觸十分舒服。
“嗯,不是龍虎山的金光,似乎更為激烈,可,可又不像是猿兄身上的金黃色斗氣,著實有些古怪。”
張福德道人見張清燭的舉動,幾乎是瞬間明了了他的用意,只是奇怪,他身上的金光也并不十分相像,與魔猿身上的金黃色斗氣有著比較明顯的區別。
可是又很古怪的,在氣息上,有著深厚的淵源,是金黃色斗氣的變異?
旁邊的張福善道人一邊看,一邊點頭,稍后又有些許的搖頭,讓人難明其意。
張清燭還是睜大眼睛看著張壽鹿道人,張壽鹿道人皺著眉頭點了一下頭,看向張福德道人,道:
“沒準是有些瓜葛,像又不像,但是,在氣息上,相對于龍虎山的金光,應該是更傾向金黃色斗氣,竟然同一時間出現了兩個黃金家族的覺醒者,或許不是巧合,不妨試一試,讓他與魔猿同行,一起進入古城內,即便事情不妙,我們龍虎山幾位道人迅速一擁而上,料想也不至于出現什么意外。”
罷,又看向魔猿,語氣很嚴肅,沒有先前時候的輕浮,道:
“猿兄,你也一起進去,沒有意見吧?”
“只是還望你不要忘記之前的豪言壯語,多多照看我族道士。”
這下,魔猿無奈,龍虎山的道人都把話到這個份上,它很難再推脫,不能退縮了,不過還好,有道士跟他一起共同進退,終究還是少了一層顧慮,不擔心龍虎山道士讓它當探路的嘍啰,一遇到情況不對,就把它給舍棄了。
而且,它也好奇道士的抉擇,在它的認知中,道士不是個不知輕重的毛頭孩,眼前是什么情況,相信道士是充分認識到的,既然道士這么堅持與決然,那他肯定有他的理由。
還有一層,魔猿也被激起了心中的豪氣,既然道士能不顧個人安危,替大家去趟路,它又怎么能縮在后面呢?
有危險,不過就是危險罷了!
死不了!
它自認為,死不了!
魔猿隨即點頭,它什么話也沒,連個反應都沒有,它同意了張壽鹿道饒提議,和道士一起首先進入古城內。
其實,張清燭心里哪有什么深思熟慮的考量,不過就是惦記著龍虎山師繼承饒選拔,一心想要要比其他道人更早進入古城,好人不知鬼不覺地將自己的名字寫在南門的牌匾上,以此繼續鞏固自己的優勢,將自己隱藏在暗地,躲過諸多競爭者的視線,期望于以后能扮豬吃老虎。
可是現在因為情況不明,而被硬生生堵在城門口內,進退不得,猶豫不決,事拖則變,等其他人來了,不僅一點先發優勢都沒有了,自己也會有更大的幾率曝光在別饒視線中,被他人觀察,被他人分析。
故此,他心中暗下決心,即便存在危險,也要迅速進入古城之內,至于危險嘛,一旦出現危險,城外的諸位龍虎山道人不會見死不救,必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沖進古城里,這樣想來,他實際上要冒的風險,不是太大。
身邊不是還有一個魔猿同行嗎?
對于它的實力,張清燭沒有半分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