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本來翹起一點的嘴角,驟然向上翹起,露出詭異的笑容,將嘴角掩蓋的兩排大門牙給掀露出來,加上那莫名其妙的,像是極為開懷的無聲笑容,看著,極為瘆人。
張清燭年紀,經歷少,當即被嚇住,不由自主向后倒退了一步。
“福德師兄,接下來怎么辦?沒效果啊,再想個別的法子?”
“會不會是你想偏了,一個青銅器物而已,或許就不是個事,估計在古代,在古早之前,就是個普通的家常物件。”
張福德道人面無表情,注視著張壽鹿,仔細觀察起他的表情,不放過一絲一毫的變化,他先是搖了下頭,然后對張壽鹿道人:
“師弟,這個物件在古時候確實是個尋常之物,可是如今這么多年過去了,總會起點變化的,而且,它掛在這扇由朱砂點畫龍虎山符法的大門前,應該是要起變化了。”
“是嗎?可是貧道覺得還好,沒啥異常。”張壽鹿道人自顧自地,但是,他的嘴角卻還在上翹,已經快要將整個嘴唇給翻過來了,臉上的笑意也越發地燦爛,仿佛是聽到了什么令人忍俊不禁的,正想要抱腹大笑,神態是那樣的樂不可支。
而讓人感到瘆饒,令人不禁后背寒毛倒豎的,此時張壽鹿道饒話語是那樣的平常,正如他的話語中表露的語氣,是很正常很符合他平時性情的表現。
有點抱怨,卻絲毫沒有想要開懷大笑的意思。
“壽鹿師弟,已經有所變化了,只是,你好像,還沒察覺出來。”
張福德道人很平靜,并不顯得慌亂,更沒有驚慌失措,畢竟,他年過中旬,也是見過世面經過風雨的,在龍虎山之外,闖下了赫赫的威名,令尋常龍族聞風喪膽。
“嗯……”
張壽鹿道人聽出了話中的異樣,擰著眉頭,看著張福德道人,似乎是在等待著他的解釋。
“前輩,不知高姓大名,還請莫要滋擾我龍虎山道人,貧道等與大門上所畫符法的道人同屬一脈,還請前輩開門見山。”
張福德道人同樣直愣愣地盯著張壽鹿道人看,語氣中,前所未有的嚴肅,還有一絲絲煞氣逸出。
嗯……
看到張福德道人這樣對著他這樣的話,張壽鹿道人終于明確了一件事:出事了,已經出事,正應在他的身上,而且,他還沒察覺到。
他竟然沒能察覺到?
他沒能察覺到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張壽鹿意識到問題后,壓緊了眉頭,可是,他的臉色卻并不陰沉,相反,還在肆意地狂笑,極度的暢快,簡直是樂不可支。
這構成一個詭異的臉譜:憂愁的雙眉,正向下緊壓,不出的凝重,而臉龐卻有笑意在極致地綻放,上下嘴唇外翻,露出了兩排大白牙,同樣是不出的快意。
這樣怪異而矛盾的表情,讓人悚然而驚。
張壽鹿道人將目光移開跟前的張福德道人,掃向福德道人身后的眾人,見他們將目光聚焦在自己的身上,道士滿是擔憂,福善師兄,神色凝重,魔猿兇光畢露,全身上下蕩起一絲絲若有若無的氣勁,很是懾人,而張美玉,其所藏身的古戰車正醞釀著一股龐大的威壓,尚未爆發出來,正強自壓抑著。
“前輩,子輩得罪了。”
張福德道人在身前合攏雙手,瞬息之間,雙手變換多樣的手勢,互相交叉糾纏,而后用力一拍,看樣子是在極短的時間內完成結印了,這一幕看在張清燭眼里,不僅心生感嘆,差距啊!
自己的師父,話是個結丹真人,可是論結印的手法與速度,絕對沒有此時的福德道人這樣干凈利落和云淡風輕。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