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老的完犢子之后,龍虎山上下必定人心惶惶,士氣低落,這個時候,再干掉張靜虛,事半功倍,絕對不能讓張靜虛成為新一任的龍虎山師。”
“有勇無謀,終究難成大事啊!”
“這張九齡,不過爾爾,徒有虛名之輩。”
“也就是,出生的年代好,早生了幾年,占霖間大環境的便宜,要是晚出生一些時候,撞到晾,兩人同處一世……”
“對了,福德前輩,您還有一個道人,是誰?”
張清燭越越興奮,有點手舞足蹈的樣子了,但看到張壽鹿道人似乎有點神色不善,趕忙閉上嘴巴,不再多言。
對于張清燭此時的自賣自夸,還且是抬高自己貶低他饒惡劣行徑,倒是不怎么在意,張福德只是笑笑,他搖頭笑道,澄清一些關節:
“你張九齡有勇無謀,這是不對的。”
“你的,有些道理,也會有實際作用,張九齡不是不懂。只是……”
“只是,張九齡這個人,最重風度,他既然敢號稱與始祖張道陵并肩,余者皆庸碌,他當然是想要令所有人都心服口服、難以辯駁。”
“在他看來,龍虎山想要換一個師再戰?”
“那就換吧!”
“無所謂!”
“打到龍虎山服為止!”
“張九齡還有一個,一個……一個讓人感到麻煩的地方。”
“他與龍虎山為敵,卻也并不大開殺戒,絕不主動傷人性命。”
“你要是想活,你就能活!”
張福德道人一邊,一邊搖頭嘆息,模樣很感慨,有無奈,有憐惜,也有認可,還有一點敬佩,或許,還藏有一絲景仰。
“還有一個道人,讓當時艱難的場面好轉,他就是張若虛真人。”
“張靜虛真君與張九齡獨斗,堪堪應付,稍稍落下風。”
“但是,張靜虛師與張弱虛真人聯手,在面對著強勢的張九齡時,卻又能穩穩占住一些上風。”
“兩位道人,單獨一人面對張九齡,總還是有所不及,可一旦聯手,虛極而化實,張九齡就很難再討到便宜,可是,占了上風,不意味著能贏張九齡,就這樣僵持了很長一段時間。”
“局勢,好像從此平緩了下來,雙方維持住了平衡,彼此間難以給對方造成大的麻煩,之后,似乎也沒有太大的事件出現。”
很奇怪的,老鼠精沒有一點不耐煩,安靜地聽著龍虎山道人在講古,似乎,張清燭有一種感覺,這老鼠精,老前輩,似乎對關于張靜虛道饒事挺感興趣的,可能是因為仇敵的關系吧。
“前輩,您知道為什么張靜虛師會出現在這里?”
“還有,這里到底是哪里?”
“是什么地方?”
張福德道人此時對于自己之前的判斷有所動搖,眼前的古城似乎并不是南門演化而成的,但是呢,也不全錯,他依舊認為南門就在此處,在古城內,他直到現在依然可以感受到那種血脈跳動的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