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這樣的話,龍虎山的贏面也不少,畢竟龍虎山道人烏泱烏泱一大群,人多勢眾,總占點便宜。”
張壽鹿道人又是一貫的冷嘲熱諷,不留情面。
“壽鹿師弟,這也只是猜想中最壞的情況,可能實際上還不至于。”
“三位第四紀的古人回歸現實中的人世間,實在是過于匪夷所思。”
張福善道人,并不是很傾向這樣的推測,畢竟,沒有先例。
應該沒有先例,據目前所知的歷史記錄,沒有這樣的先例。
要么就成仙了,即便非常非常艱難,特別是離現今相近的幾個紀元,連奢望都不敢櫻
要么就兵解坐化了,風中殘燭,總免不了一閃后寂滅。
地的意志如此,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再驚艷的人杰,也不能與相爭。
不過,張清燭道士在心中暗暗焦躁,福善道人這樣,往往就是會有出人意表的發展,擔憂的事情實際發生的可能性大增啊。
“前輩,您可曾聽張靜虛師提起過張若虛道人嗎?”
福德道人面容終于恢復了往日的沉靜,古井無波,寵辱不驚,恬淡而出塵,他提了一個出人意外的問題。
“福德師兄,張若虛道人?你為何特意提起他呢?”
張壽鹿道人敏銳地察覺到張福德道人問話的特別,似乎有點不同尋常的意味。
“只是好奇而已。”
“既然那三位道人有可能在現世,當然最好是了解多一點好,在我們龍虎山的記載中,我們對這位強大而神秘的道人,并不——嗯,龍虎山師除外,并不是很了解,張靜虛師是突然冒出來的,他竟然比之張靜虛師更加不被人所熟知。”
“只知道是龍虎山大難臨頭,諸多道人奮力相救,平日間那些默默苦修、不理世事,從而不被大眾所知,但卻十分強大的道人全都一一大顯身手,驚艷眾人,而其中兩位是最為讓人佩服,也最為讓人動容的,他們兩人,在諸多龍虎山道饒評價中,也就僅差張九齡一線而已。”
張壽鹿道缺然不相信,不相信什么只是簡單的好奇,不過,他也沒有不滿,更沒有惱怒,如果這其中有什么關鍵的隱秘,他當然是不愿意老鼠精了解到其中的隱秘,這畢竟是龍虎山的隱秘。
看著張壽鹿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張福德無奈,只好補充道:
“貧道只是好奇,好奇那些默默無聞、一味苦修的強大修士,他們身上的本事,到底有什么淵源,是什么來歷而已。”
“自然不是個事,好像,也不是個大事。”
張壽鹿聞言眨了眨眼睛,神色表明不那么相信,同樣的,老鼠精銅質的眼眶部位中,有烏光流轉,看樣子,也不怎么相信。
“張靜虛,對于你們的那位強大的張若虛道人,似乎并沒有多提及,可能有那么三五次吧,但年月太漫長,我早就已經忘記了,想來是沒有關乎太緊要的東西,能讓我有很深刻的印象,或許,張靜虛可能就不那么待見那位跟他差不多一樣的道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