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人合一之意境?!”
張壽鹿道人雖然知道老鼠精的惡劣意圖,但還是忍不住激起了情緒的變化,倒也不是純粹的肝火發泄,他有著清醒的認識,他確實不是對手。
不過,即便是必然的慘敗,依壽鹿道饒脾性,他一樣不會屈服,更不會逃避,太剛烈了!
可能會剛則易折,但是,張壽鹿道人是絕不甘于人后的。
張清燭看著一臉堅毅之色的壽鹿道人,張清燭從心底里涌現出敬佩之情,心里再是一嘆:不管龍虎山的這些前輩,個性如何,有什么、有多少讓他這個所謂現代人去嘲弄暗諷的,但總有一樣,在他們心底最深處的情懷里,總有讓他感到震撼的,總有一種感覺,總是讓他在內心最深處,滋生出一股最純粹的感觸:他是如茨渺,此生可能無論如何,也很難做到像他們那樣的,那樣偉岸,那樣自然,那樣無怨無悔!
終生只能仰望他們的背影!
“嗯?”
“聽你這么,這東西也是個修得人合一之境的修士,已經能在大地中演化自己的意境了?”
“那可真是讓人驚訝,按照許許多多前賢推算的,越是后世,就越是難以在修為上突破前人、超越前人。”
“是真個一代不如一代!”
“不過,意如此,豈是人力可以強自為之?”
“只能嘆自己倒霉!”
“那這么,那個張寶玉還真是有點了不得,雙重意境,即便在張靜虛那個年代,也是不出世的才,這樣的人自古少櫻”
“要是讓他成長下去,或可以跟張靜虛那王八羔子并列,成為龍虎山史冊里面的人物,受后人敬仰與膜拜。”
“你要是對他有意見,最好就現在趁著他羽翼未豐,下個黑手了結了他,要是拖得太久,哼……”
“到時候,人家就是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任你打,最后也是打疼了你的手,不會有其他結果。”
老鼠精一如既往地慫恿,明目張膽,絲毫不作掩飾。
“哼……”
張壽鹿一聲冷哼,根本不屑一顧,對于老鼠精對他的不看好,絲毫不能動搖他內心的自信與信念。
“老東西,你對張寶玉很感興趣?”
壽鹿道人很敏感地注意到老鼠精的語氣中有一點急切,雖然看似從容與戲謔,但是壽鹿道饒直覺猶如野獸一般,畢竟他可以運用、施展虎之力,自然在觸覺上,對于各種氣息與意圖,特別是隱藏著的,有著深意,特別是敵意的意圖,有著特別的感知。
它,這老鼠精,這老家伙,在氣息上,有些微不可察地急促。
經壽鹿道饒點出,旁邊的張清燭也恍然,確實,他也感到了一絲絲微妙的感觸,一絲絲的不協調。
有點急躁!
怎么回事?
它不可能認識張寶玉吧?
它絕不可能認識張寶玉!
他都還不認識張寶玉呢。
“當然,當然是有興趣,你知道什么是人之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