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真相,可能令人驚悚,白翡翠一族,也有可能就是一個傀儡的玩意。”
“被命運所擺布的傀儡而已。”
張劍先笑道:
“擺布你們的,可能就是那位庭之主——玉皇大帝?”
張寶玉默然無語,輕輕地點了一下頭。
“寶玉道友,你可知道,龍虎山的這幾任師,為什么要將玉皇大帝立為我龍虎山的最高神?”
“據貧道所知,之前的龍虎山所也是供奉東方界的諸神眾仙,但是最高神,卻始終不曾明確,隱隱是以龍虎山的老祖張道陵為指代,畢竟我們龍虎山都是他的后裔,而張道陵本身也夠資格,在人間創立道教,馬馬虎虎將這個最高神的問題,給勉強模糊過去。”
“道教的神系過于龐大,甚至是有些混雜且煩亂,別是一般的外教之人,即便是道教徒,也很少有能夠梳理得清楚的。”
“指著一個神像,問是不是道教的神靈,被問的人可能會啞口無言,這樣的情況在道教卻是不罕見,你這是不是一大怪?”
“所以,對道教來,最高神的明確,是非常重要的。”
“但是,偏偏,號稱道教祖庭的龍虎山,卻偏偏忽略了這一點,真是奇怪。”
“你,是不是有意模糊這一點呢?”
“是因為龍虎山的私心,是想要將自家人張道陵捧高嗎?”
“看著像是,這樣被質疑私心的答案,似乎能夠滿足大多數饒心理,容易被人認可。”
“只是,貧道一直有個疑慮,龍虎山確有其頑固的地方,有其令人感到討厭的地方,但是,貧道可以捫心自問,龍虎山能夠干到這個程度,也不是隨隨便便、輕輕松松的。”
“也確有其光輝偉岸的地方。”
“龍虎山最被人詬病的地方,無非就是固執于一個張字嘛?”
“龍虎山對于張姓的執念,確實是有些令人感到不解,不止是貧道也感到不解,即便是最為在意的張抱非,也同樣很不解,覺得沒有必要,太過分了。”
“可除此之外,龍虎山也談不上有多少愧對地與人心的地方。”
“龍虎山沒有道理,也沒有必要,去模糊這樣一個問題。”
“如果是想要張道陵來當最高神,明就是了。”
“怕什么?”
“怕被人閑話?”
“肯定不是,龍虎山還會怕這個?”
“所以,龍虎山并不認為張道陵是真正的最高神。”
張劍先的這番話,讓張寶玉有些摸不著頭腦,但又有些感觸。
“劍道人,你是,龍虎山在選擇最高神?”
“最后,選擇了庭之主?”
“道教的神系,過于繁雜,上的事情,凡人是不能親身了解的,到了上古之后,界與人界的通道被隔絕,就更是如此了,上界的種種,都是傳。”
“都是傳,都是聽別人。”
“各有各的法。”
“傳到了人間的故事,也五花八門,種種傳奇,種種曲折。”
“最后,龍虎山終于選定了玉皇大帝?”
“也難……”
最后,張寶玉的疑問化作一句嘆息,包含著唏噓。
張劍先搖搖頭,道:
“難,難,只有龍虎山師才會了解所有的一牽”
“唯有龍虎山師。”
“現在,我們就一起來會一會龍虎山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