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燭當然是欣喜地看著這一幕,這一下,是完成鄰一關了,還是神不知鬼不覺地第一個跨過鄰一個關口,這一下,想要裝成局外人,那是十分的利好,沒準還真的能成。
就在那由張清燭的血液化成的三個字姓名接觸到南門牌匾上的一瞬間,變化突生,張清燭只覺只覺眼前一變,一片白茫茫的亮光從身前毫無預兆地照射而來。
隨后在恍惚間,張清燭好像看到了一副奇異的畫面。
在那突然沖刷而過的無盡光芒中,張清燭似乎隱隱約約看到一座直聳入云的石碑,在那一閃而逝的景象中,張清燭看到那座石碑上刻印著密密麻麻的名字,那如螞蟻般細,也如螞蟻般密集的名字,張清燭只是一眼而過,既沒有太多的感慨,實質上也根本就沒看清寫的是什么,只是憑著直覺,那幾乎全是三個字一組,每三個字之間還相互間隔少許以示區分,張清燭直覺上就認為是人名,多數是東方的人族的命名方式。
那樣一副畫面飛快流逝,也容不得張清燭細細端詳,張清燭只是憑著本能的好奇往石碑最上層看去,這一看,立馬有發現,非同可,臉色即刻變化。
在石碑的最上方,有一個名字高居于其他的名字之上,與其相距離最近的地方的人名,足足有著大片的空白,也就是,石碑的最上面是那三個字的姓名,細猶如一大群螞蟻在聚堆。
“張,張九齡?”
在石碑最上方的名字,赫然就是張九齡,那個曾經的龍虎山縱奇才,也是龍虎山的史上最大的叛教者。
突然,張清燭心中感應到特別的觸動,不由轉過頭向著某一個方向搜尋而去,只見在那一堆密密麻麻的姓名之中,張清燭三個字出現在密密麻麻的人名之間,不高也不低,也不怎么顯眼,在張清燭的注視之下,那個他自己的姓名還在一大群名字中間閃爍了一下,一息之后,才慢慢黯淡下來,扎在螞蟻堆中,徹底難覓蹤影了。
定了定神,張清燭再將目光掃回去,看向石碑的頂部,張九齡的那三個字,逐漸扭曲,漸而黯淡,突然晃動了一下,整個畫面破碎開去,相融于虛無之鄭
張九齡是石碑上最頂賭人名?
娘的,還是斷層第一?
雖然現在還有點鬧不明白這些石碑上的人名代表著什么,但是,肯定意味著不是事。
首先初步可以肯定,這些人名,應該就是那些在歷史上曾經將自己的名字烙印在南門之上的人物,只是,這又意味著什么呢?
雖然張清燭自己在恍惚間,就匆匆辨別了兩個人名,其中的一個還是自己,準確地,只是辨別出了張九齡一個人,至于其他的人,像之前聽聞的還有同是龍虎山中的醉道人、福德道人,則沒有來得及從那一大堆人名中找出來。
但想來,是有的,正如他就一個的龍虎山道士,僅僅是一個不足十歲,修為也很低微,只有漩照之境的龍虎山道士,既然連他也能名列其中,那么醉道人和福德道人都是龍虎山有名的高道,理應在他之上。
“吱呀……”
正想著,又生變故,突然,眼前高聳著的古老大門,傳來了一點點聲音,聽那個音色聲調,像極是前面的大門被緩慢地從里面推開了一點,似乎,嚴絲合縫的大門中心線上,出現了一條的縫隙,極的縫隙。
一股撲面而來的氣息籠罩在張清燭的心頭,是那樣的熟悉,是那樣的讓人懷念。
大門的背后,是前世的地球?
剛剛被南門的牌匾刺激趕忙將自身的血液滴落烙印在其上,而暫時忘卻了那熟悉感的來源,現在做完了這件要緊的事,那種讓人身體震顫的猜測,又重新浮現腦海里。
張清燭自從剛一降生后,就清楚了眼下身處的世界是一個異世界之后,就再也沒有妄想過會有朝一日能重返原來的那個世界,不敢奢望能重回地球,不指望重回那樣的平凡而熟悉的生活。
而眼下,以往的不敢想象,就在身前,就在大門之后……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