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是這樣啊……”
“醉道人用這個葫蘆來……”
張典古一下子言語卡殼了,找不到合適的措辭來修飾。
既然不好,那就略去了,反正那個意思大家都可意會,都明白,隨即張典古道人轉而問道:
“道士,你為什么在此時還在龍虎山上游蕩?”
“你師父呢?”
“又是怎么跟張福德道人湊到一塊的?”
張清燭立馬將他這段時間的遭遇大概簡略地了一下,其中一些不能的,一語帶過,最后道:
“真人,道此番出來,并非是無事生非,也不是湊熱鬧,正是為了參加師授箓成為正式的道士。”
這個可得好好,要不然老道人二話不將自己給拘禁住了,怕自己亂跑,然后再關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那可就誤大事了。
“哦……”
“你年紀輕輕,竟然……”
“哦,也難怪,怪不得,怪不得醉道人會將他的寶貝酒葫蘆托付給你這個家伙……”
“確實,也得過去。”
張典古對于醉道人觀感,從這寥寥的幾句中,似乎感覺不到什么明顯的傾向。
不過呢,相對于與醉道人聯手一起阻礙他的是抱非道人,張清燭可以斷定,張典古真人必然是沒有好感的。
嗯,還是避免起那位強大的道人,反正交集不多,想談好像也談不出什么來,只是見了一面,還有跟他的徒弟打個一番交道,這也不是什么要緊的事,還是不要比較好,免得觸了霉頭,影響了心情,最后倒霉的只會是自己。
“那你現在有什么打算?”
“貧道現在卻是不好走開……”
“龍虎山師繼承人爭戰,事關重大,不容有失,特別是現在的環境,比之以往又特別的險惡,稍有差池,恐有大禍。”
“只是,你一個道士,想要走到龍虎山地界的核心區域五臺蓮華,也是有著不少的危險,也不好辦吶。”
“而且,你要是參加龍虎山的師授箓,其他人也不好相幫,在龍虎山的傳統中,這也是一個考驗,只是現在……”
很是猶豫,總還是難以決斷,一方面是一個傳統,在龍虎山這種傳承久遠的大教大派,規矩這個詞,可是能夠壓死饒,不能置之不理,可是在現在這樣的險惡環境中,還要僵化地遵從,確實是有點傻乎乎的。
不好看也就算了,更重要的是還很危險,要是一個不好,就是一條人命啊。
想到這里,張典古道人不由得明了了張福德的用意了,他這么急迫地趕往師府,除了事情緊急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可能就是要將這個難題拋給他去煩惱了。
唉,左右都不好辦,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