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張清燭插了個話進來:
“真人,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龍虎山這多年的傳承,難道對金佛手這株靈根的來歷和起源,就沒有一點洞悉?”
張清燭的想法是,如果真的有這樣的來歷,若真如佛家所主張的那樣,應該還是會有一些端倪顯露出來的,而龍虎山的底蘊深厚,很大可能也會洞察得了一二。
就張清燭的觀念,如果真是像佛教的法那樣,人家真的占理,那其他人也實在沒什么好的。
“龍虎山知不知道金佛手的來歷和起源,貧道不知道。”
“反正貧道是不知道的。”
“而要龍虎山能夠知道,那也是之龍虎山師一個人能夠知道,其他的任何人,應該還是不知道的。”
“可是,即便佛教的法是真實的,你覺得龍虎山師,會到處嚷嚷,給佛教去證實嗎?”
張典古道人表情古怪地盯著張清燭看,古怪是有些古怪,可張清燭也瞧得分明,那古怪的表情中,不包含尷尬與慚愧。
呃……
張清燭一下噎住了,一時竟找不到合適的措辭往下。
龍虎山師太狹隘?
這等地靈根,乃世間一等一的神物,平時打死打活都搶不到一株,怎么可能去給別人做嫁衣裳。
那樣是大方坦蕩,還是腦子有問題呢?
這個世界,是赤裸裸的實力為尊的世界,道理沒有拳頭管用。
自己不是張壽鹿道人,實在沒有那種專門在人前諷刺兩句龍虎山師的壞毛病。
那是個性,也是個挺腦殘的個性,其他人真學不來。
反倒是張清燭面露尷尬,眼光也就難免跟著飄忽,有點不敢跟前邊的張典古道人目光對視,而張典古道人也不為己甚,明顯也不當一回事,見道士這個表情,也明白道士自己已經意識到其中的無奈之處。
“金佛手的功用,似乎對我們道士,是沒什么大的作用。”
“可是對于佛教徒而言,那功用可就大了。”
“真要交換的話,明顯是找佛家的一個大德大能,要更加占便宜。”
張清燭于是趕緊發問來轉移他此時的尷尬狀態,道:
“佛教徒對金佛手很渴望?”
老道點頭,道;
“沒錯,那群和尚的,不一定就沒有一點道理,金佛手這果實里面,似乎蘊含著一些佛家教義的感悟。”
“很直接的感悟。”
“這真是讓人難以置信。”
“道家,似乎就沒有這樣的神物,不能從地靈根有所感悟。”
“甚是遺憾。”
張清燭也聽不大懂,但不妨礙他跟著點頭,點著點著頭,突然又問道:
“真人,那只貓,那位公子哥,也能從中感悟到佛家的教義嗎?”
張典古道人搖頭,只是也沒有開口解釋,這是人家的隱秘,縱然對方是一只貓,可一只有著強大實力的貓,肯定比一般的人類更受人尊重,也更忌憚。
有些為難啊……
張清燭當然不好勉強,也勉強不了,同樣也顧忌因疵罪了那位強大的公子哥,那是令一干龍虎山高道都感到無奈的存在,他不想得罪。
“你的,只是很簡單的一方面,那只貓,或許也能汲取金佛手里面的感悟。”
“但是,它更為在意的,是其他的功用。”
“那是更令人震驚且難以置信的方面。”
嗯?
張清燭好奇,而此時的張典古道人,卻像是有意賣關子一樣,又不了。
只是神色還殘存著幾分凝重,十分不像是要刻意賣弄撩撥他饒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