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那個不知所蹤的黑暗議會的議員,大家都沒能探知到他的氣息,要么是他離開了這一片大的區域,要么,就是借著這里的特殊環境和自身的特殊法門,讓其他的所有人都不能感知到,而他卻悄然潛伏左近,在盤算著什么。
至于所謂的特殊法門,其他人都不懷疑會有這樣的法門,對于隱藏自身的氣機和行蹤,這些常年在黑暗角落活動的生物,當然不可能缺少。
黑暗議會,是統治西方大陸地下世界的主宰,可叫得再怎么好聽,也是只地老鼠,一只更大更壯碩一點的地老鼠,在其他的更一點的地老鼠身上找足了優越感,就不是地老鼠了嗎?
只要是地老鼠,藏住自己,將自己藏身在一個黑暗的角落里,就是一種根植于內心最深處的揮之不去的本能!
作為九扇門的大頭目,西門鎮橫對這一類生物,對這些行走在黑暗角落里地生物,對這些地老鼠,有著不少的偏見,也有著足夠的了解。
“哼,對于高高在上的光明教而言,西方大陸,能被稱得上大麻煩的異物不多了,已經不多了,可能,可能那些較較弱一點的國家,都可以稱之為:地老鼠。”
看著面前已經可以清晰看到面容的漂亮臉蛋,火紅色的眼眸子,火紅色的披肩長發,坐下的獨角獸足不沾地,離著地面有少許距離,輕輕地懸浮在半空中,而這樣青春明媚的少女高居在獨角獸之上,她也是在空之上的……
視線向外圍掃蕩,只有一個莊重而肅穆的審視,凜然而不可侵犯。
西門鎮橫靜靜地想著,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冷峻的笑,心中的念頭翻騰,所思所想,飄向了遠處,很遠很遠的地方……
這個青春且清純,且高貴且圣潔的身影,在這個地方,在這個終日昏暗的地方,是一抹亮色,置身簇間,仿佛只有兩種顏色,一個永遠不會有變化的黑暗而枯燥的色調,是個背景色,而另外一抹顏色……
只是的一個光點,彰顯著明亮,張揚著生命,是這個世界運動的全部,是活的體現,卻只有那么一點點……
雖只有這么一點,可給饒感覺,卻是承受了整個世界的一半重量,跟那些渾厚的滿目瘡痍的枯燥底色,有著同樣的分量。
強大的光明教啊!
即便在這個地方,依舊在俯視著地,被審視的眾生靈,可能……
可能都是地老鼠吧?
這里是不是也包括他?
包括青羊宮的宋之恒?
甚至,包括帝國軍?
“呵呵……”
“可能,有熱鬧看了,兩個都極為霸道的群體肯定會碰一碰的吧?”
“嗯?可惜了,光明教來的人不多。”
西門鎮橫心里這樣想著,感到很遺憾,不可避免地感到遺憾,對于像他這樣的人,看著這兩撥人打生打死,最后還可能落得個兩敗俱傷,那是個很大的樂趣,會讓人不禁捧腹。
眼睛死死地盯著,一邊樂不可支地暢快大笑。
這樣的場景,想想就讓人陶醉,可惜,基本不可能有機會出現,面前這個姑娘,年紀輕輕身居高位,且強力強橫,作風也極為霸道,但是,這姑娘,人家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