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正在簇的帝國軍。”
最后下了個斷語,倒是把宋之恒給嚇著了。
像西門鎮橫這樣的人,雖然不是帝國軍的人,但是由于平時因為公務的原因,對帝國軍這個不為外人所知的群體,也不算陌生,時有接觸,像這些可以有機會了解帝國軍內部情況的人,才是對帝國軍最感到恐懼的人。
是的,不是推崇,而是對帝國軍的實力感到恐懼。
這種恐懼,有時候會讓不了解情況的人,感到由衷不可思議的荒唐福
太荒謬了!
宋之恒也注意到,這個現象,竟然在青羊宮的掌教身上也有一點苗頭,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宋之恒清楚地知道,掌教對于周朝的一切,都有一種強烈的審視愿望,但凡是什么樣的事,一旦涉及到某些敏感的符號,青羊宮的那位掌教對這些方面可是很敏感的。
青羊宮掌教楊仕龍,一直對周朝的一些大人物,抱有冷眼旁觀的態度。
當然,因為是一個教派,是修道之人,這個態度,一般來,并沒有引起很大的主意,注意到有點端倪的,也沒有往深里想。
他自己是注意得比較全面的,但是,因為事關重大,卻是不敢想得太多,怕一旦自己走神了,想得多了,會往更深處想,那種獨自揭開某些殘酷真相的體驗,也不是那么好受,所以,每每他有感慨,腦海靈光一閃有啟發的時候,他總還是有意無意地選擇了回避,有時候是蠻橫地可以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真的不敢深究!
青羊宮掌教,很不簡單!
這是他以前在青羊宮里就有的感悟,而此時,就只經歷了在這座古城里的短短的一段時間,也是短短的一段經歷,遇到了一些人,就已經很大程度地加固了他這個印象。
只是呢,他又有些猶豫,不怎么想直接詢問這些人對掌教的觀福
“帝國軍也不是對手?”
“像那位老將軍,像那個級別的人都給出動了,可以想象,那樣的人物,應該還有吧,起碼還會有一個。”
“或許,那個叫楊延昭的將軍,也會出現,那就可能有三個那樣的人物了。”
西門鎮橫沒有回答,他知道宋之恒這么問,并不是心里不認同自己的話,他只是疑惑,帝國軍的戰力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大概,希望以此來做一個判斷的依據。
但是,這種事,誰得準,帝國軍的戰力,那只是一個直觀的感慨,被震撼的直觀印象。
你的心里會有一種別樣的感覺,但就是無法清晰地出來,那種感覺,本來就不是理性的,很難它就很準確,可是,你總是無法忽視。
所以,不好,唯有沉默。
“這位道長,你可能漏掉一樣了……”
“那些有著活的氣息的死人,還沒有睜開眼睛呢,一旦睜開了眼睛……”
“嘖嘖……”
那位不知是囂張還是坦然的太陽神官,此時也湊趣往這邊靠,聽見前邊兩個人對話的尾巴,興之所至,可能也是無聊,就隨口了一句。
“哼……”
“你這口朝的官話,倒是得很好,聽不出口音……”
“還是,還是,你就是一個東方人……”
“哼哼……”
西門鎮橫向后轉過去,瞥了一眼這位全身上下都裹罩黑袍里的人,即便是臉龐也被遮蔽得嚴嚴實實,實在的,在這個古城里,就一個很簡單的偽裝,都很難辨別得了。
搖搖頭后,直接往回走了,他自己有親身的體驗,也很快得出了自己的認知:這不是可以力敵的存在。
不要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