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并不是很很清楚,就像你們東方對西方世界不怎么了解一樣,西方對東方的種種,也只有一個表面的印象。”
“最出名的,最強大的,會注意到,其他的,難免有疏漏。”
“至于你的拜月教的三個原始月亮,這是個原始崇拜咯?”
“那就了解得更少了,自光明教和太陽教得勢壯大以來,原始崇拜在西大陸幾乎是銷聲匿跡了,或許,魔女一族會有一個比較全面的了解。”
張清燭點點頭,認可這個解釋,隨即道:
“道從先前不算短的時間起,就一直開始在想著一個問題……”
“我是怎么脫險的?”
“在那一槍之下,是怎么脫險的?”
“當然,那一槍,不是在瞄準我,可是余波的火焰依舊暴虐……”
“道我就一直沒想明白,我是怎么幸免于難的?”
“你或許也聽到那個騎著白馬的女人在,那是‘地獄火’吧?”
“照道理來,我應該成為一具死尸。”
張清燭想了這個問題不少時間了,基本上有兩個猜測,自認為還算靠譜:
一是邪魔,或是魔鏡,或是他自己被魔女一族賦予了一個所謂的“第六指之魔”的完全不知所云的身份,這些所謂的魔的一面,在抵御住了那樣一種毀滅力量的侵蝕。
第二呢,可能就是身后的寶葫蘆了,當時寶葫蘆就埋在他的身下,距離他就幾個身位的距離——當然,他是不敢埋遠的——相當的近,應該是在寶葫蘆的感應范圍,記得醉道人曾經過,這個寶葫蘆,他最看重的,是能吞吸火焰。
對著邊還在徐徐爬升的藍色大月亮凝望片刻,一邊奇怪自己對這個藍月亮似乎有特別的感應,一邊下定決心要離開了,當即甩開腳步向著遠處前進,至于哪個方向,他也不挑,只要盡快離開這個地方就可以了。
而是不是要盡快找到張典古道人,其實他心里也不是那么想,主要是經過這么一趟,這短短一的驚心動魄的經歷后,一方面是感到心悸,意識到這個世界真的充滿了危險,完全難以預知,但是,另一方面也有著不少的收獲,重要的是,自己的自信心,確實是提高了不少,覺得自己也有很大的可能會在此時較為混亂的龍虎山上生存下來。
這樣的自信是通過一場場勝利的奠定的,盡管,將自己在被人手底下逃脫了一命稱之為勝利,是很有些自欺欺饒味道,但張清燭還就是認為,在那樣仿佛是滅世一般的烈焰之下,能夠毫發無損,也確實能夠得上是強悍了。
稱之為一個勝利,也不算過分。
重要的是,那應該是那把槍的力量,而不是能夠女孩的力量,這讓他可以找到一些開脫的借口。
在那樣的力量面前,怎么狼狽都是非戰之罪啊!
有機會,他一定要搞到一柄那樣的槍!
又是一個決心。
“不知道。”
“但我看,原因很多,或許跟邪魔的狀態有關系,它在附身在魔鏡上的時候,有意識地保障魔鏡的安全,而魔鏡真正的弱點,其實是你……”
“也就,在保護著你……”
“但是在我看來,最主要的,應該是那個姑娘,那個光明教的高級神職,應該是有意控制火焰對周圍環境的毀滅……”
“是地獄火,也就是是存在于地獄中的火,感覺也不算是虛妄的……”
“她在擔憂地獄火將周圍的一切吞噬,繼而壯大了火本身的力量,反噬自己……”
“你,她的武器,是一把槍?”
“那是長槍嗎?”
“感覺是一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