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川的話音剛落,巷子的兩側便是走出了十數名拎著棍棒的家奴,為首之人,正是白天的李明甫。
李明甫面帶玩味的笑道:“小子,挺有膽兒啊,知道我們跟著你呢,還把我們引到這里來,怎么,是巴不得你的小娘子陪我共度良宵嗎?”
看見李明甫后,柳詩月才知道兩人被跟了一路,不過卻是沒有絲毫的懼色,反而是挑釁著勾了勾手指說道:“來呀,打的過他我就跟你走!”
李明甫目露淫穢之色的盯著柳詩月,隨后揮手說道:“給我上,把那小子打斷四肢丟到街上去,不過可別傷了我的美人兒!”
十余名家丁揮舞著棍棒便是沖了上來,雨點一般的攻勢瘋狂的對著云川掄下,面對著一行人皆是下死手的攻勢,卻是無一人能碰到云川。
拉著柳詩月后退了幾步,云川放下背上的鐵箱子,把腰間的龍淵刀摘下,不過卻并未出鞘。
“難怪北辰王朝現在反抗的人越來越多,地方官員都是你和你爹那種貨色,百姓們能過的舒服就怪了!”
聽到云川的話后,李明甫猖狂的大笑道:“你算什么東西啊?也有資格說這些話?你是當朝大柱國?還是鎮北盟的九王?還是那勇武無雙的西涼王?”
“一介布衣,也有資格在這兒高談論闊,把你四肢打斷都是輕的!別愣著了,上!”
對付這些家丁,云川也沒有留手的打算,三下五除二的便將這些家丁給打的遍地打滾。
拿著龍淵緩緩走到李明甫身前,云川淡笑著說道:“民能載舟,亦能覆舟,地方官員若都是你們這樣,北辰王朝離亡國也就不遠了,今日云某就給你長個記性!”
砰!
李明甫的身影倒飛而出,撞在了后面的墻壁上,昏死了過去。
“走吧,接著看花燈去。”
“嗯呢。”
……
郡守府內,燈火通明。
府內不僅有著永安城內的官員,甚至其他幾郡的高官,都是有著數名!
李鋒不僅僅是郡守,更因為他姓李。
院內堆放著大大小小的禮品盒子,看起來都是各種糕點的盒子,可家丁想將他們整理一番的時候,一個個卻又是沉甸甸的。
一個粗獷的大漢舉起酒杯,大笑著說道:“李大人,今日是您的壽辰,我林濤是個粗人,不咋會說話,就希望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有您在,是我等之幸,是蒼梧郡百姓之幸!”
說著,便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對于這些恭維的話,李鋒顯然是極為受用,老臉上洋溢著笑容。
就在一行人正開心之時,一名家丁卻是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在李鋒低語一番后,李鋒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陰沉之色。
看到李鋒的變化,眾人也都噤了聲,一名老者則是問道:“李大人,發生什么事了?”
“是啊李大人,我等能否幫上忙?”
李鋒面色陰沉的說道:“我兒明甫被人打斷了四根肋骨!”
聞言,院中立刻就響起了一陣喧嘩的聲音,在永安城,誰不知道李明甫是李鋒的獨子?
而且在漢州,就連漢州刺史伯陵都要給李鋒一些面子!
竟敢有人在永安城內對李明甫動手?這可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啊。
沒有絲毫的由于,先前那名出言的粗獷大漢立刻站起身說道:“李大人,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辦吧,我是個粗人,這些粗活兒交給我來最合適了,我一定把那傷到李公子的人,打斷四肢帶回來給李公子道歉!”
聞言,李鋒故作猶豫的說道:“這畢竟是我的家事,讓府兵參與進來不太好吧……”
“嘿,李大人的事兒,就是我們永安城的事兒,永安城中出現了賊子擾亂治安,我林濤緝拿要犯捉拿賊子,何來不好?”
聽聞林濤的話,周遭立刻響起了一片符合的聲音,隨即李鋒淡笑著說道:“那好,維護永安城治安,緝拿賊子的要務,就交給林教頭了!”
“李大人放心,兩日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