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烏托國國主的三年內,整個烏托國的高層全部大換血,八成之上都換成了他的心腹。
可現在,要反他的人,卻大部分都是當年的那些心腹。
“羥老族長,您怎么來了?”
“什么羥老族長,是老娘跟你說的話,你沒看見老娘來了嗎?!”
羥彩鈴等了烏兀骨二十年,今年已經四十歲了,依舊未婚。
羥彩鈴淡然的坐在烏兀骨身旁,抓著烏兀骨的下巴扭過來后說道:“怎么?你是要把自己餓死在這里?”
整個北域,敢對烏兀骨這樣的,也就唯有羥彩鈴一人了吧?
烏兀骨拿下羥彩鈴的手后嘆息著說道:“倒不是說打算餓死自己,我只是感覺我這些年有點無能,做了這么多事情,到最后卻得不到人們的認可。”
“我的好兄弟烏尕戰死了,他的兒子和唯一的侄兒也死在了戰爭中,他那一脈絕后了。”
“我以為的好兄弟、我最欣賞的人還有我的準女婿,他們都要反我,被我親自斬下了腦袋,我在想啊,我這些年太失敗了。”
聞言,羥彩鈴把頭發挽到耳后,笑著說道:“你還失敗啊?不要忘了,當年你算得上是烏氏一族最底層的人,誰看得起你?要不是你這些年的努力,怎么可能跨越階級,成為如今的北域共主?坐擁萬里之地不說,就連中原都有兩州在你的手中,你這樣的人,還算是失敗?”
“我啊,我只不過是抓了一個不該抓的機會,拋棄了本不應該拋棄的人罷了,現在那件事不依舊是咱北域民間的笑談之一么。”
“可是至少,你在我羥彩鈴的眼里是最厲害的,沒有人能比的上你,小骨,你是我北域的共主,北域需要你,你不能這么萎靡下去,若是如此的話,我北域的大業怎么辦?”
提到戰爭,烏兀骨又嘆了口氣說道:“其實說句實在話,我有點不想打了。”
羥豹則是立刻笑著開口說道:“混小子,我羥家拿了一億多銀子,你說不想打就不想打了,那我羥家的銀子可咋辦?”
“先前一戰,咱們蠻族損失戰將上百,九成都是死在了西涼將領的手中,而且烏尕的死對士氣的損傷極大,有時候我想不通,為什么西涼的戰斗力那么強,為什么那云川這么猛?”
“我和他戰了十數個回合便是落敗,差點被他挑殺,我想只要這個云川在,我們幾乎是不可能再繼續向前推進的。”
“怎么?你也到了懷疑自己的時候了嗎?”
“你記住,你是北域的領主,是只用了五年便橫掃了咱北域江湖的烏兀骨,是手握百萬大軍的雄主,你怎么可以失去銳氣?!”
“更何況啊混小子,這不是你一個人的戰斗,這是我整個蠻族為了崛起的戰斗,此前一戰,你不讓我們參與,現在你還要阻攔我們嗎?”
“鄺郇二族之中已經為你選拔出了戰將三百,個頂個的是勇猛之士,我羥羚二族也核算過了,為你準備了白銀兩億!”
“混小子,整備士氣吧,我們休整一段時間,再戰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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