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川知道,宇文海說的或許是剛才的影兒一行人,不過說實話,除了洗了個澡,被砸了幾下臉,屁都沒體驗到,可聽宇文海這意思,顯然是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或許影兒不是他派去的也說不定。
只得順著宇文海的話茬兒說道:“確實不錯,這次來南疆游玩兒,可真是讓我長了大見識了!”
隨著一道道鐘樂聲響起,整個天海樓中已然沒有了嘈雜議論聲,有的只是樂聲。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前方舞臺的舞娘上。
云川這一層的九人,是南疆最有名的九個花魁。
尋常人只認為,宇文海來天海樓,豪擲萬金是為某個花魁而來,可卻殊不知,這些個所謂的花魁,所謂的絕代美人兒,在他們眼中高不可及的人兒,在宇文海的眼里,只不過是唾手可得的玩物罷了。
云川翹著二郎腿,手指在玉質椅扶上不斷點著拍子,似是已經被深深的吸引。
云川以及楚嫣然兩人,所有的動作和表情都被宇文海盡收眼底,見兩人似乎很享受這等氛圍,宇文海則是輕輕的松了口氣。
天海樓第八層共有九間,位置最好的一間,是南疆拓跋家族的席位。
南疆拓跋家族來天海樓不需要花錢,因為這是羌王對他們的賞賜,都說羌王的上位與拓跋家族有很大的關系,而羌王對拓跋家族的種種封賞,似乎也是毫不避諱的印證了這一點。
拓跋家族曾經是武道世家,是昆侖一脈與西皇甫齊名的,地位在軒轅與公羊之上,不過如今公羊家已經被滅族,一個都不剩,昆侖也就只剩下了三脈。
拓跋宏宇今年十九歲,穩坐家主之位,不僅不會一絲一毫的武功,甚至都可以用體弱多病來形容。
十歲那年,拓跋宏宇僅用半個時辰,破了南疆千年以來無人可破的天人棋局,被譽為南疆神之子。
十二歲那年,南疆政王槐寧作亂,那一代的羌王被殺,只有拓跋家族堅定的站在蕭氏這邊,就在所有人都認為羌王要移脈的時候,又是拓跋宏宇出手,僅用一計奇謀,擒殺了政王槐寧,助了羌王上位。
自此之后,拓跋家族地位斐然,拓跋宏宇更是在十四歲那年便繼任家主。
拓跋宏宇只是庶出,可七名嫡子,包括老家主拓跋蒼,沒有一個人有意見。
他們都知道,如今拓跋家族的地位之高,都是拓跋宏宇帶來的。
羌王穩固地位之后更是下令,拓跋宏宇出了任何事,不管是不是拓跋家族這幾人做的,拓跋家都會被滅族。
自那之后,不僅沒人敢有意見,拓跋家內武藝最高的拓跋瀾,甚至都成了拓跋宏宇的貼身侍衛,生怕拓跋宏宇出點兒什么事兒。
“咳…咳……”
拓跋宏宇面色有些許蒼白,手中的絲巾上也有微不可察的血跡。
坐在拓跋宏宇身旁的,是一名俊美如妖的青年,見狀,皺著眉頭低聲道:“你身體這個情況,滾珠的事兒你就別摻和了,我安排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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