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云川想著,先探探路,因為他們這條路線,必須經過皿洲,若想平安無事的過去,必須要跟皿洲交涉一下。
對于皿洲,云川可謂是一無所知,也不能算是一無所知,因為皿洲向來喜歡和平,不喜戰爭,但是聽說囚洲多年前發動了對皿洲的戰爭,而皿洲似乎是輸了。
若是能拉攏,那應該會是個得力的盟友,若是拉攏不了,也得想辦法拉攏,畢竟神州不能再多一個皿洲的敵人了……
“差不多了,給她放下來吧,去扎扎心,或許會有奇效。”
“試試吧,但是我估計啊,看到我就得罵我。”
“不過老山,她那頭坐騎真不錯啊,那是什么品種的馬啊?腦袋上還有個犄角,這要是咱大涼的鐵騎都用這種馬,沖鋒的時候多占便宜啊?”
“不知道,沒見過,不過應該也是某種奇珍異獸吧,數量應該不會多,就像黑龍一樣,像黑龍這么大的猛虎,獠牙還在嘴外面,神州恐怕也就僅此一只了。”
“行吧,她要是不歸順,我就把那馬帶回去給我夫人,怪好看的。”
農歷十一月,天氣已經冷下來了,尤其是在這北關之地,比中原還要冷不少,這些日子,就連云川也都披上了裘袍。
大帳之外,伊麗莎白依舊是被鐵索捆著吊在半空中,目光呆滯,也不知道是在想著什么。
“放下來吧。”
待士卒把伊麗莎白放下來后,云川抓著她的頭發把腦袋拉起來后,笑著說道:“堂堂囚洲九公主,怎么就能淪落到如此地步?”
聽到云川的話,伊麗莎白的瞳孔動了一下,不過面色卻沒有絲毫的變化。
“殺了我吧,你說得對,無人愛我,路易斯不會同意用城池來換我的,你留著我也并沒有什么用。”
“殺了你?那多浪費啊?這么冷的天氣,讓我的兄弟們活動活動熱熱身子,豈不是美事一樁?”
很明顯,伊麗莎白的身子哆嗦了一下,看著云川,似乎是有些絕望的說道:“非要如此羞辱我嗎?”
與伊麗莎白的雙眸對視之間,不知為何,云川似乎是產生了一種錯覺,一種莫名心疼的錯覺。
云川不知道這種感覺是從何而來,若說感同身受,自己可是未曾經歷過伊麗莎白所經歷過的事情,身邊也無人經歷過。
可云川又很確定,剛才那種感覺,就是很明顯的,是有點兒心疼的感覺。
按照山霄所說的,神農草一共兩株,這玩意難道也分公母?
還是說使用了神農草的人,都會有種莫名的親近感?
自己在面對劍星刀狂的時候,可絕沒有什么親近感。
還是因為伊麗莎白生的漂亮?
也沒這個可能,所謂美人,不過紅粉骷髏爾。
唯一的解釋,似乎也就是神農祖草了吧?
“唉……”
“算了,不逗你了。”
“什么攻心啊啥的,我玩兒不轉,憑著感覺去做吧。”
“你我大戰之時,你是被暗算才被抓的,現在我放你回去,有朝一日戰場相見,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在下封于修,討教!)
說罷,云川一吹口哨,便有士卒將那匹奇怪的白馬給牽了過來。
“走吧,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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