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肯加入,想必率軍進攻瀛洲并非難事。
僅帶著蕭祈年走在山路上,沒有幾步便已經是氣喘吁吁了。
“這些年忙于政事,身子著實是有些虛弱了,以前在牛角山的時候,一口氣走上幾個來回都不像這樣,老咯……”
后面跟著的的蕭祈年則是笑著搖頭說道:“陵王殿下,您……”
“真外道,咱們一起共事了這么多年,沒外人的時候直接叫我子陵就好了,你歲數可比我還大上不少呢。”
算起來,溫子陵在云川身邊,已經快有十年了,而蕭祈年也跟著云川六七年了,也都是云川最信任的人。
蕭祈年搖搖頭說道:“這可不行,您是陵王,王就是王,跟別的可搭不上邊。”
溫子陵背著手繼續往上走,并未說話。
二十三歲離開牛角山投入云川麾下做事,這些年并未給云川在打仗上給出很多有用的計策,因為云川本身就是一名出色的將領,有勇有謀。
他所做的,只是全力保障了后方的穩定,為前方打仗的云川運籌帷幄,不讓糧草軍需等物出現問題。
再有就是能讓他青史留名的涼荒大渠,創造了這個神州第一糧倉,現在每年粟糧的產量,幾乎能達到整個神州的十分之一。
這是個很恐怖的概念,意味著涼州陵州等地,九成武的百姓都能夠投入到軍工之中,并且還不用擔心餓肚子。
三十余歲,已經兩鬢斑白,原本烏黑的頭發,被山風吹動飄舞之時,已經能夠明顯的看到花白。
身子也不像從前那般挺拔,已經有些些許佝僂之意,這些是不應該出現在一個正處壯年之人的身上,可全都出現在了溫子陵的身上。
走到半山腰的時候,溫子陵實在是走不動了,便坐在青石上準備休息一會兒。
“陵王殿下,您何必親自來請呢?這種事情,我想就算是讓兵部或者軍部的人來請,就已經是非常給面子了。”
“事是這么個事,不過我不想出現任何失誤。”
“咱們神州現在,看似實力無比雄厚,實則內憂外患,外有囚洲瀛洲,內有北域蠻族。”
“蠻族人自古以來便是民風彪悍,非常善戰,不徹底壓服他們,總會有再度爆發大戰的那一天,所以這次來的兩件事都很重要。”
“我親自來了,代表咱大涼對這件事非常重視,說的直白一點,就是唬一唬那鄺瀚。”
“其次我們要請的這個人,對于神州很重要,他對海域的了解,比當前所有水師將領都要強,我親自來,總歸是更放心也更穩妥一些。”
“萬一人家脾氣不好,真的指著鼻子罵了,我敢說我能忍下來給人家面子,但是我可不敢說別人能挺住,一品二品三品,手握大權,誰不是心比天高啊?”
“咱們涼王這么相信我,讓我做了攝政王,代他總管大涼政務,百姓都說我是二皇帝,甚至還有人說我才是皇帝。”
“那我這位“二皇帝”,總是要盡自己所能,不能讓咱們的“傀儡皇帝”因這些事而分心才對啊。”
“這算是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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