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去看看。”
原本還散落在四樓各處的客人聞到這股味道后，紛紛找了過來。
在看到正在試香的虞昭三人后，有人恍然大悟，有人滿臉好奇。
女修取下的龍涎香粉末還沒有指甲蓋多，然而燃燒后散發出來的香味卻十分持久霸道。
粉末燃燒殆盡后后，空氣中依然是獨屬于龍涎香的味道，仿佛已經浸入骨髓。
不待虞昭發話，就有客人迫不及待的問道：“這塊萬年龍涎香是什么價？”
他身邊也有一位專門為他服務的女修。
女修不卑不亢道：“仙長，這塊萬年龍涎香是從南溟深海而來，極為難得，售價五百塊上品靈石。”
問話的客人猶如被當場潑了一盆涼水，眼中的熱度立刻降了下來。
萬年龍涎香雖然難得，但受眾不多，除了一小部分愛香人士，很難有人舍得花高價去買一塊香科回去。
虞昭不算愛香人士，但萬年龍涎香對于她施展幻術有很大幫助，她也沒過多猶豫，便讓女修將萬年龍涎香取出，等她離開時一并帶走。
女修在虞昭提出試香時，便已經有所預感，可當虞昭真的提出要買下這塊萬年龍涎香時，她仍有一種被驚喜砸中的眩暈感。
五百塊上品靈石的提成足以讓她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其他鮫人閣的女修也用羨慕的目光看著她，暗恨自己怎么就沒有遇見像這位女前輩一樣大方的客人。
女修愣了好一會兒，終于回過神來，慌亂的向虞昭道歉。
在虞昭表示不在意后，她立刻將琉璃展臺的萬年龍涎香取出，單獨存放起來。
虞昭買下萬年龍涎香，受到沖擊最大的不是那位鮫人閣的女修，而是向導小紅。
五百塊上品靈石是她做夢都不敢想的數字，前輩花出去時卻連考慮都不用考慮一下。
她羨慕不已，又有一種說不出的失落。
她魂不守舍，直到重新站在四樓的入口處時，她才驚覺前輩已經將整個四樓都逛完了，而她因為走神，好多都沒能聽到。
她咬著下唇，強烈的悔恨感油然而生。
虞昭和女修都沒有留意到小紅的走神，女修正在為虞昭介紹五樓的情況，“仙子，實不相瞞，鮫人閣五樓只有一件寶物，價格不菲。并且無論您買或是不買，凡是上樓都需要支付十塊上品靈石的費用。”
女修說完似乎也是覺得鮫人閣開出條件有些苛刻，語速緩慢，生怕冒犯了虞昭。
“五樓售賣的是何物？”虞昭好奇。
女修搖頭，“仙子，我等并不知曉。”
虞昭眼里閃過一絲興味。
鮫人閣售賣的物品，連鮫人閣的人都不知曉？
虞昭當即決定上五樓一觀。
她又對小紅道：“你和我一起。”
小紅瘋狂搖頭，“前輩，我不去，我在這里等你。”
只是去看上一眼就要十塊上品靈石，太嚇人了，她不配的。
女修也告訴虞昭每次只能上去一個人。
虞昭放棄勸，提前繳納十塊上品靈石后，獨自走上去往五樓的臺階。
臺階的盡頭是一扇封閉的大門，虞昭試著上手輕輕一推，門便自動打開，露出一條幽深昏暗的通道。
虞昭嘴角揚起一抹弧度，款步進入通道。
生活在南溟的海獸外表看起來其貌不揚，實則渾身是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