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再見到隨便,他估計該用鼻孔看人了。
“此次比試規則乃我們十位宗主一起制定,并沒有傳入他人之耳。若各宗有異議,可以選擇退出此次論道大會,不退出則選擇默認,再有惡意中傷者,按違規處置。”
清虛門的問道門主態度十分強硬,幾句話就將在場所有人的聲音壓了下去。
他環視一圈,見無人再開口,便揮了揮手,上千枚號牌呼嘯而出,漂浮在高臺上空。
“論道大會即將開始,請各宗參加比試的弟子領取號牌。”
話音落下,全場又是一片寂靜。
無人敢動。
這時,陸九淵狀似隨意地扔出手中的折扇。
折扇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盤旋一周后穩穩地回到了他的手中,扇骨間還夾著一枚古樸的號牌。
而他的動作就像是某種信號,其他各宗的弟子也紛紛用各自的手段拿取號牌。
虞昭也用自己的神魂之力裹住一枚號牌,往自己的方向牽引。
不料行至中途,一道身影縱身一躍,大手猛然探出,將號牌緊緊攥在手中,臉上還露出挑釁的笑容。
虞昭神色自若,眸中未見絲毫波瀾。
就在號牌即將脫離掌控的剎那,她心念一動,引動了附著在號牌上的神魂之力。
只聽“砰”的一聲悶響,男子的掌心猛然炸開一道血光,他痛呼一聲,五指不由自主地松開。
沾染著鮮血的號牌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晃晃悠悠地飛回虞昭面前,穩穩停住。
她屈指一彈,一縷靈力拂過號牌表面,將那些刺目的血跡盡數抹去。
待到號牌恢復如初,虞昭才不疾不徐地將其收回掌心。
隨后,她抬眸沖著遠處惡狠狠瞪著她的男人微微一笑。
“我記住你了。”
男子惡狠狠地看了虞昭一眼,留下一句狠話后,才轉身去搶奪其他人的號牌。
隨便老祖嫌棄地撇了撇嘴。
就這種臭魚爛蝦也敢在我的小虞昭面前叫囂,真是欠打。
等一會兒進了那個四空境,叫你小子哭都哭不出來!
不到幾息的時間,臺上的號牌就被搶奪一空。
“四空境內,死亡不會對身體造成傷害。”問道門主繼續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警告,“但意識死亡極有可能會在道心上留下一道裂痕,而這些裂痕將在未來的某一天,也許成為你們突破境界時的心魔。”
此言一出,臺下頓時一片嘩然。
“道心裂痕?這豈不是比肉身受傷更可怕?”
“是啊,還會產生心魔!這也太過分了!”
“以往的比試可沒有這些規矩,怎么偏偏輪到我們就這么難了!”
就連隨便老祖、群英前輩等人的神色也不由鄭重起來。
問道門主似乎早已料到眾人的反應,他微微抬手,示意眾人安靜。
他的手掌在空中輕輕一劃,一道淡淡的波紋擴散開來。
“愿意繼續參與論道大會的弟子將神識注入號牌,十息之后,沒有將神識注入號牌的弟子則自動棄權。”
“十。”
“九。”
“八。”
“……”
“虞昭。”
虞昭沖憂心忡忡的隨便老祖、黑老道幾人點了點頭,示意他們放心,下一刻毫不猶豫的將神識注入了號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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