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還說是裝修出問題,虧剛才回去,遇到小蕓在揉藥酒,才告訴我!”白鹿不滿的蹙眉,關心了幾句后,往店里掃一圈,“怎么,沒人給你送吃的嗎?”
秦向河一頭霧水,“誰給我送吃的?”
發現櫥窗邊的陳小蕓正偷偷瞄來,白鹿氣的剜去一眼。
她上午從爸媽家出來,到玫瑰園,恰好見小蕓在房里正抓耳撓腮,原來是背上有淤青,想用藥酒揉,卻又手夠不到。
幫陳小蕓揉藥酒時,見不是簡單撞傷,便仔細追問,這才得知昨晚發生的事,讓她不由有點后怕。
陳小蕓卻一直說著某人昨晚的威風,什么橫掃全場的,并讓三個女大學生嘰嘰喳喳的崇拜一晚上,紛紛表示今天要買東西犒勞一下英雄救美的老板。
看來,她是被陳小蕓給耍了。
她只是關心某人吃飯了沒,可不會在乎什么別的女生給不給送吃的。
向鹿之家基本料理完畢,一切只等開業。
秦向河留這里也是累贅,關鍵餓的厲害,說明情況后,白鹿說她早上也沒吃好,剛好一起去。
到街尾找一家較大的小吃店,因為過了早飯點緣故,店里并沒什么人。
秦向河點了幾樣,和白鹿一起端到相對干凈的桌子上,坐下后,他想起的問,“你怎么出來了,我還說等中午時再去找你的?”
按他所想,白鹿是幾年后第一次回家,怎么也會在家里待上幾天。
昨天在飯桌上,他清楚聽白媽媽說,要今天請假在家陪白鹿的。
“我媽想看大寶和妞妞,你這次來不是帶了很多照片,我回來拿照片的。聽小蕓說昨晚的事那么嚴重,就過來看下你。”說著,白鹿不忿的道,“這個小凱,上午回家來換衣服,我拉住他問,還敢說是店里裝修出錯了,等下回去,非要敲他一頓!”
“我讓他別告訴家里還有你的,就怕你們擔心,看,不是一點事沒有。”秦向河一口氣吃下兩盤生煎,這才沒那么餓。
頓了下,他咳聲,“昨天毛巾牙刷的什么都沒有,我等下去百貨店,買兩套帶過去吧。”
白鹿臉上忽地飄起暈紅,低聲道,“不、不用了,晚上不用過去睡……住了!”
如秦向河所料,力哥一群人,竟真犯了不少事。
在下河街,他們借著隨身財物進行敲詐、勒索、猥褻等,不是一回兩回了。
之前被人告發,都由手下小弟去頂,這次則被逮個正著。
若提前半年,進去就怕再出不來了,即使如此,也夠這群人喝一壺的。
陳小蕓只兩處皮外傷,背上稍重,被踢的有點淤青,三個小女生更只頭發被撕扯到,更多是受了驚嚇。
秦向河給陳小蕓放了假,讓其在家休息一天,壓壓驚。
從所里一出來,陳道貴便護送陳小蕓和幾個女生打車走了。
天快亮了,白凱不想回去打擾家人,決定送回陳紅,就近去陳道貴家里瞇一會。
白凱都這么自覺,秦向河更沒法去找白鹿了。
打車到南湖街。
天已蒙蒙亮了,到處是熱鬧景象,路邊一排排的小吃攤,騰騰冒著熱氣。
肚子還不餓,秦向河直接去了向鹿之家,拿鑰匙開門。
店鋪后自帶一個小庫房,角落里擺著兩張床。
是之前裝修上貨太忙,劉劍和白凱有時太晚回不去,就在這湊合一晚。
一覺醒來,窗外大太陽都升老高了。
秦向河搖搖腦袋的起床,昨晚活動量太大,歇過勁來,反而渾身酸疼,尤其是兩只手。
從后門進店里,見卷閘門拉開了一半,頭頂燈也全開著,光線耀眼。
“向河哥,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