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而,投進一個溫暖懷抱里。
被那攬過來的臂膀越摟越緊,白鹿的那張俏臉,鮮紅欲滴。
不需抬頭,就能清晰覺察那望來的熾熱目光。
她想掙扎一下,可是被身體酥軟無力,唯有磕磕巴巴的道,“你、你、你要做什么……”
擁著白鹿,秦向河看向那嬌羞垂低的眸子,笑聲,“我能做什么,抱下自己媳婦都不行嗎!”
白鹿咬著嘴唇,見掙扎不開,弱弱的辯稱,“誰、誰是你媳婦!我、我們可是離過婚了,你、你不能欺負我!”
聽到“離婚”,秦向河身體不由一僵。
前世,那么混賬,在離婚前,他若是能多關心下白鹿,就不難發現白鹿生病了。
那么疼愛兩個孩子,為了他們,為了不拖累那個家,她卻不得不走。
即使到了南寧,也沒敢回爸媽家。
一個人在外,又是那么嚴重的病,他在醫院聽醫生說了,越是后期,身體疼痛的越厲害,那是怎樣的一種折磨……
忽然,一只手貼到了臉頰上。
他低頭,見白鹿正緊張望著來。
“你干嘛啦,我就是隨便說說,你……”白鹿氣結,下一刻,眼泛水光。
“我沒怎么啊。”秦向河嚇一跳,連忙給白鹿拭去滾出的淚珠,很是心疼,他當然清楚白鹿那些話的真假。
說著,白鹿給他也擦拭下了眼圈,問,“那你哭什么,這么賴皮。”
哭?!
秦向河愕然,抬手在臉上抹了抹,真的有水痕。
“沒有,可能是太累了……”聽了這話,白鹿嗔惱的瞪著眼睛,明顯不相信,他只得解釋,“剛剛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白鹿眼角掛著淚光,撐著秦向河胸膛,仰起頭,執意的要弄明白,“什么事情?”
客廳,一下子變得靜寂。
這時候,白鹿才發覺,只顧著聊天,不知不覺,某人牽著她手不說,還緊挨著坐到了她身邊。
“我……我、我放電視給你看吧!”白鹿輕輕掙開手,慌張起身,跑去打開電視。
秦向河搖搖頭,對妻子的害羞,也沒去拆穿,隨口問,“能收到宿陽臺嗎?”
白鹿到柜子前,裝作注意力全放在電視上,“收不到,除了中央臺,就是青州這邊的。”
這年代,沒什么衛視、有線,更沒有網絡,所以電視收不到幾個臺。
注意到某人嘴角的笑意,她扭頭,哼聲的瞟了一記。
別以為不知道,突然不說話,還那樣盯著她,肯定沒想什么好事!
“你是不是想看廚神大賽,南寧臺也轉播,不知道今天有沒有。”
白鹿打開電視,把頻道扭到南寧電視臺,恰好,正好放著比賽。
畫面里,幾名選手正在舞臺上認真烹飪,有些把鐵鍋鐵鏟拋來轉去的,跟雜耍一樣。
不可否認,這樣一來,欣賞性大增。
舞臺對面,則是坐成一排,一邊觀賞一邊打分的評委。
比賽到這階段,已經不需要轉椅了,除了烹飪出來美食的色香味,還另外增加一個加分項,就是廚師炒菜時動作。
故此,選手們各自施展看家本領。
比如那個小山村來的,在炒菜之余,還練起了“祖傳氣功”,時不時來個單手碎大石,吹針破紙啥的。
另一個御廚世家子弟,則在桌上排開一列大小不等刀具,凝神靜氣一番后,只見手起刀落,擺著的蘿卜土豆等碎屑紛飛,不刻,全被細雕成栩栩如生的飛禽走獸。
可預見,不出意外的話,第一名將在這兩個選手中決出了。
場外觀眾也隱約分成了勢均力敵的兩派,因此,更讓廚神大賽有了話題性。
秦向河對廚神大賽感興趣,然關注點,是在對鹿白十三香的宣傳上。
對大賽本身,卻沒興趣。
而且,難得有和白鹿獨處的機會,他更沒心思看什么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