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過去就過去了,現在我也不怨他們了。要不是因為這,我還……”
瞧花姐笑意望來,白鹿臉頰一熱,忙指著前臺位置,表示要去把飯錢付了。
許是一行人,這頓飯在樓上吃的太久。
大廳此時已沒什么人了,連前臺服務員,都不知跑去哪兒了。
白鹿和花姐等了等,聽到動靜,抬腳往收銀臺后面的小隔間去,準備喊人。
果然,兩個女服務員,正在里面整理著酒和雜物。
“……唉,你剛才端菜上二樓,在宴會二廳,看清主桌上我們大老板沒有?”
來到隔間門外,白鹿剛要開口,就聽一個嗓音略尖的話聲傳出。
本來,偷聽別人聊天,肯定是不好的。
但宴會二廳,中午就她們這些人吃飯。
至于主桌上什么大老板,是說榮華樓的老板嗎,她認識,除點菜時出現過,并沒有上桌啊!
“什么大老板,那是大大老板。”另一個服務員嗓門較大,忽地嘆氣,“唉~要是我有個這樣的對象,該多少!”
略尖聲音立刻又響起,“省省吧!沒看我們老板娘嗎,你要長那樣就行。對了,你看到老板娘帶的倆孩子沒有,我來的晚,以前聽小泉他們說,還不信。這次見了,真跟老板娘和老板一個模子刻的,很懂禮貌,我上菜時,還一個勁阿姨阿姨的喊……”
白鹿和花姐面面相覷。
還奇怪著,什么時候有個大大老板在宴會二廳主桌吃飯了。
現在聽到這,服務員口中的老板娘,無疑是白鹿了,至于那個大大老板,自然指的是秦向河。
不對啊!
秦向河什么時候成榮華樓老板了?
嗓門大的服務員又道,“孩子應該是像大大老板的脾氣。上次,他在后廚躲半天,說要給老板娘驚喜,我路過時,一抱盤子碗的都摔了,他就蹲那跟我一起撿半天,還對主管說,是絆到他腳才摔得,這才沒有扣我錢……”
聲音略尖的不以為然,“那是有錢。要是沒錢,學個試試!就像在二樓專門給老板娘留個包廂,賠不死,也被人罵死!”
“也是!讓店里,空個包廂,重新裝修,就為老板娘隔三差五來用一次,這得少掙了多錢!不是家大業大,就完全一敗家子,哦,這話可不是我說的,是小蕓姐說的。”
“哎,這話你可少學,小蕓姐可不像大大老板那么好脾氣。上次有幾個人,不小心闖進去坐了會,她知道后,可把老板狠訓了一頓……”
花姐恍然。
這家榮華樓,聽說了,是南寧數一數二的大飯店。
還奇怪呢,到處都關門了,怎么這家店還開著,還剛好開到明天。
合著,秦向河是這幕后的大大老板啊。
而聽隔間這倆服務員的意思,好像還專門給白鹿留了個包廂。
站在對面的白鹿,更是驚呆了!
她完全不知道這回事。
回想一下,怪不得每次來吃飯,不論店里人多人少,那間包廂,都恰好空著。
這時,她和花姐若有所覺得轉身,見陳小蕓剛好拿著包過來。
隔間里,那兩個嘴碎的服務員,還在一口一個“小蕓姐”、“大老板”聊著。
聽此,迎上白鹿的視線,陳小蕓很干脆的叛變,“別找我,都是你家那位的主意。我就是小嘍嘍,完全是被他逼的!”
這頓飯,吃的久了些。
過后,白爸爸白媽媽帶倆孩子回棉紡廠宿舍。
白凱和陳小蕓,則是盡東道,要帶朱彪、秦廣山一眾,參觀愛鹿電子廠以及向鹿之家。
順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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