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稱,時間趕得上就去高海或廣柔建,可以做下一個白云的分店使用。
對提到的,所謂上億規模的大商城,她都麻木了。
主要,電話里聽到他提的數字,一次比一次大,真沒以前那么敏感了。
聽完樓層、空間大小等要求,她一時沒什么頭緒。
秦向河卻對她說,用兩棟大樓做主體,中間再用回廊什么連接一起,還給形象做了個比喻,像個大褲衩一樣。
對,就像陳小蕓脫口而出!
當即就撂了電話,猜他定是在調戲自己。
只不過,沒事時,難免就會順著這個思路琢磨,今晚,才初步勾畫出輪廓。
如今聽陳小蕓這么說,她知道,篤定某人就是故意出言調戲。
這方案,肯定不行!
不然,建起來,錢花的不老少,卻被所有人這么喊這么看……
那畫面,她都難以想象!
陳小蕓逮著圖紙,又笑鬧一陣。
忽想起的,她四下掃一圈,“叔叔和阿姨呢,串門去了?白凱也不在?不是說今天回來了嗎。”
“白凱又去嘉平了,說年前要把嘉平和東營兩省的城市都走一遍。”白鹿道,“我爸媽,下午收拾好行李,就去定遠了。”
陳小蕓驚訝,“去定遠了,現在?那你公婆過來……”
隨即,白鹿解釋,秦向河要改到下個月才能來南寧。
陳小蕓旋而詫異,“不對啊,你爸媽現在去定遠做什么?”
白爸爸和白媽媽祖籍都是東營省。
每年的年中,白媽媽都會去定遠縣燒紙。
只是,今年不是去燒過了嗎。
“以前治那邊的大水,在定遠上游建了個大水渠。前幾天,不知怎么的,大壩塌了,淹了很多地方。說當地順便把河道給改了,這樣一來,原本就剩荒地的鄭白橋,就更沒有了。”
“啊,淹的那么厲害!”
陳小蕓知道,那個如今不存在了的鄭白橋,就是白媽媽以前的家鄉。
白鹿將從白媽媽那聽來的,關于王建東的消息,又復述一遍。
甫一聽完。
陳小蕓眼中八卦火焰,就立馬冒出來,“這么說,那孩子真不是王建東的?”
“誰知道,只外面人那么亂傳。”白鹿搖頭。
“王建東就是活該!以前真看不出,被白梅管的老老實實,竟然在外面養了個的,孩子都幾歲了,還就住他上班的附近……”
陳小蕓感慨一陣,接著恨聲,“情婦帶孩子跑了,王建東這又想起以前老婆好了。我要是白梅,三條腿都給他打折!”
“三條腿?”
白鹿懵然,滿目的不解。
待見陳小蕓惡劣的擠眉弄眼,她反應過來后,羞臊的一拳捶去,“臭小蕓,你跟誰學的!看……看以后誰敢要你!”
“我無師自通,不行啊!還誰敢要我,上桿子往我跟前湊的,多的是,是本姑娘看不上。”
陳小蕓一叉腰,昂著頭,眼都快乜到天花板上了。
半晌。
見白鹿不搭理,自覺無趣,才收了這副嘴臉。
繼而,瞧白鹿好笑看來,心知,肯定聽到了風聲。
她撇嘴道,“笑什么笑。就我舅媽領來的那個什么親戚兒子,跟我爸媽說的好,天上有地下無的,可見面一看,長得賊眉鼠眼。”
“是你媽來這,自己說的。”白鹿終于笑出聲。
上周,陳小蕓還在南寧。
其舅媽領著個青年,去陳小蕓家里相親。
等兩邊介紹完,就讓那青年陪陳小蕓出去轉轉,單獨說說話。
陳小蕓卻給帶去榮華樓了。
到二樓包廂,點滿一桌子菜。
想想,本來榮華樓東西就貴,點的還是店里最貴的。
上菜時,還使眼色,讓服務員故意給那青年介紹每道菜怎么做,重點是提價格。
陳小蕓又自稱,每周七天,起碼來吃三、四次,還是因太忙沒空……
結果,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