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什么?”
難怪那么害羞,一逗就臉紅耳熱。
言臻實話實說:“難怪你看起來那么純。”
“純?”裴忌不解道,“什么意思?”
“處男。”言臻說,擔心他不理解處男是什么意思,她又進一步解釋道,“就是童男,沒跟女子有過肌膚之親……”
她話還沒說完,裴忌猛地拉起被子蒙在腦袋上,隔著被子都能感受到他的羞惱:“你一個女子,怎能跟我說這些,你……不知羞!”
言臻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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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中旬,馮氏受邀參加平西伯夫人辦的游湖賞荷宴,回來后興沖沖地直奔竹苑。
“江姑娘,成了!成了!”
言臻從一堆藥材中抬頭,見小跑進來的馮氏滿臉都是喜色,她絲毫不意外:“說說看,怎么成的?”
馮氏竹筒倒豆子般,把宴會上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馮氏這幾日都在用養顏膏,把皮膚養得白里透紅。
本想在宴會上以自己當范例推銷養顏膏,沒想到宴會剛開始,中書令家的小姐不慎跌了一跤,蹭傷額角。
馮氏見狀,連忙上前為她敷上養顏膏,效果驚呆了眾人。
這下不用她刻意游說,夫人小姐們紛紛上前詢問養顏膏從哪兒來的。
“我按你教的,說世子新納的愛妾是百年醫藥世家的后人,擅長美容術,這養顏膏是用祖上流傳下來的秘方加名貴藥材耗時耗力研制而成……她們問我賣不賣,我說要回來問問你。”
馮氏兩眼亮晶晶地看著言臻,仿佛看到無數金銀在向她招手。
“江姑娘,你說這養顏膏一盒賣多少銀子好?”馮氏顯然早有想法,不等言臻回答便道,“我覺得可以賣十兩銀子,只要效果好,不愁沒銷路。”
“不,我打算賣二十兩金。”
馮氏一驚:“這……會不會太貴了啊?”
二十兩金,等于二百兩白銀。
國公府上下五百多口人,每個月開銷也就三千多兩銀子。
“你不是說了嗎,只要效果好,不愁沒銷路。”
無論哪個年代都不缺有錢人,她對標的客戶群體也正是這幫金字塔頂端的權貴富豪。
跟現代的奢侈品動輒賣出數百萬高價同理,只要成為有口皆碑風靡一時的現象級產品,無論是跟風還是沖著養顏膏的效果,有的是人捧著錢上門求購。
定下價格后,言臻為養顏膏換名“玉雪芙蓉膏”,成本價三百文錢的養顏膏搖身一變,成了價值二百兩的稀罕物。
馮氏帶著十盒玉雪芙蓉膏離開。
不出一日,玉雪芙蓉膏售賣一空。
馮氏帶著兩千兩銀票回到竹苑,眉飛色舞道:“本來她們一聽要二十兩金都有些猶豫,但中書令家的千金,就是上次在賞荷宴上蹭傷額角那位小姐一開口就要了三盒,那些夫人小姐一看,擔心過了這村就沒這店,紛紛掏錢,還有兩位沒買到的先跟我預訂了,我說三日后會差人送上門。”
言臻點頭贊賞道:“做得不錯。”
她抽出六張銀票遞給馮氏:“分你三成利,一共六百兩,往后拉攏新客戶和維系老客戶還得靠你多上心,多勞多得,咱們一起掙錢。”
馮氏本以為自己就動動嘴皮子跑跑腿,言臻最多分她一成利,沒想到她出手就是三成。
二房五口人,半年的月例加起來都沒有六百兩。
她喜滋滋地收下銀票,對言臻的態度殷勤到近乎諂媚:“多謝江姑娘,你放心,以后你的事就是二嬸母的事,有什么需要,你吩咐一聲,二嬸母定會替你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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