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燁仔細查看了那幅畫,早年間,他曾經參與過一個文物造假的案子。對于造假,他還是有所了解的。
經過他的觀察,這幅畫很明顯已經有些年頭了,而且應該不是做舊的。這就說明,這副畫還真的就是在很多年前畫出來的。
“看來,這門親戚我還真得認下來。”王燁暗自思量。
這個時代的人,對于不認自己祖宗的人,可是沒有什么好感的。
王燁要是想繼續做大事,這門親戚他還真就非認不可。
王英石微笑著看著王燁:“這下你明白了吧?”
王燁苦笑著說:“居然還真有這么湊巧的事?”
王英石說:“就是這么湊巧。本來我們還準備了其他方案驗證你的出身。但是有一個見過你的人,說你和這畫中人長得非常像,再加上你的一身本事,以及你出身遼東這個事實,足以說明,你就是我家的人!”
王燁點點頭,他也沒有辦法否認。現在,即便他說這一切都是巧合,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但是,他的問題依然沒有得到解答,于是他便直言詢問:“在我看來,我現在和朝廷的關系非常微妙。你們應該避我還唯恐不及,為什么這么積極地要和我認親?你們不怕受我的牽連嗎?”
王英石苦笑:“這可就說來話長了。”于是,王英石就將朝堂上的一些事,以及王家現在的處境告訴了王燁。
王燁聽過之后非常無語。
雖然對于勛貴們的愚蠢,他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他也沒想到,那些人居然會利令智昏到這個地步。
因為自己的關系,讓襄平侯府陷入到那么大的危機之中。他多少還是有些過意不去的。
不過他也聽明白了,自己現在或許能夠拯救襄平侯府。
于是,他對著王英石一拱手說:“你們的危機跟我有脫不開的關系。只要我能幫得上忙,我絕對不會袖手旁觀。可是……”
王燁也有些遲疑:“我們畢竟早已經不在五服之中了,和我認親,真的能幫到你們嗎?”
王英石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古怪。王燁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果然,只聽王英石說:“我們家老太太的意思是……重新……重新把宣慰使大人……納入……納入五服之內!”
王英石一段話說的磕磕巴巴的。王燁感到非常奇怪。
王燁有些錯愕他說:“已經出了五服的親戚,要怎么……”說到這里,他似乎突然明白了。
王燁瞪大眼睛看著王英石,王英石也明白,王燁一定是猜到了。
王燁追問:“難道你們家是想許個女兒給我?”
王英石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著王燁拱了拱手說:“我家老夫人正是這個意思。宣慰使大人!請放心!我們家許過來的,一定是嫡女,絕不會委屈了大人!”
王燁擺擺手說:“既然已經確定了,我們是親戚,族兄還是叫我族弟吧!”
王英石拱了拱手說:“族弟。”
王燁說:“嫡女還是庶女,我都不在乎。委屈不委屈的我也不在乎。”
王英石聽得有些莫名其妙,他沒聽明白,王燁這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剛剛王燁提起族兄族弟,王英石心中就有些忐忑,他還以為王燁是要拒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