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歸好奇,可我不想真的去看。
真要去了,那就是公然給愛笑哥站臺,這么干就是作死。
愛笑哥的對頭有多少錢我不知道,但真要把他逼急了,他來個狗急跳墻,買兇殺我的錢還是有的。
所以,我又待了一會,確認沒有問題后,便和愛笑哥告辭,提出離開。
愛笑哥和同時挽留,見我去意已決,才無奈同意。
回程的飛機票,愛笑哥給我訂了頭等艙,我算是又享受了一次服務。
愛笑哥本來要親自送我去機場,我沒同意,愛笑哥便沒強求。
到機場后,候機的空閑,我給二叔打了一個電話,把這次的情況說了一下。
“糊涂!”
等我說完,手機里傳來兩個字,隔著手機,我都能感覺到二叔的怒意。
二叔的意思很簡單,我去愛笑哥家里給他看事,愛笑哥就是正常的事主,我就是一個看事的,成與不成,都沒人怪我。
哪怕是我賣符給愛笑哥,也沒什么!
二叔說我最不該做的就是去電視臺,更不該把身上的咒給解了。
去了電視臺,就已經相當于給愛笑哥站臺了,這種行為,已經站在了愛笑哥對頭的對立面。
而解了中的迷魂咒,則是把愛笑哥那位對頭得罪死了。
我反駁了兩句,說從古至今,無論哪個朝代,上位者最忌諱的就是以巫蠱害人。
愛笑哥那位對頭,肯定討不了好。
二叔則不認同,他說愛笑哥那位對頭的靠山是一位副臺長,只要那位副臺長在,愛笑哥那位對頭就不會有什么大事,頂多是被雪藏一段時間。
而且不管那位有事沒事,我都把人家得罪死了。
說到最后,二叔就一個意思,讓我這陣子消停一點,不要接活了,讓我去他那里躲一陣。
“用得著這么小心嗎?”
二叔最后已經把我說服了,我也認識到,確實是太嫩了,不該陪愛笑哥去電視臺。
至于愛笑哥是不是別有用心,故意如此,二叔的判斷很明了,愛笑哥就是故意的。
用二叔的話來講,愛笑哥這種在娛樂圈混了二十多年的老油子,吃過的鹽,比我吃過的飯還多,我不懂事,他還不懂事嗎?
他就是故意的。
除了這個,還有一點是我沒料到的,二叔竟然讓我上他那去躲一躲。
說到最后,二叔說我不給他打這個電話,他也會打給我。
讓我去他那,一是我確實需要躲一躲,二是他有個忙,需要我幫,具體什么忙,二叔沒說。
掛斷電話,我嘆了口氣,就如二叔所說,我確實嫩了一點。
我原本還存著一點小心思,以為沒見到愛笑哥那位對頭,就不是和他作對,其實在我進入電視臺的那一刻,就已經和那位作對了,而解了的迷魂咒,則是將愛笑哥對頭得罪死了。
而愛笑哥,是故意這么干的。
目的很明確,把我拉到他的陣營。
“媽的!”
我罵了一句,事已至此,多想沒用,我暫時放下愛笑哥的事,反而有點好奇二叔求我辦的事。
電話里,二叔語焉不詳,但他報的地址,其實有點出乎我的預料。
我以為二叔是躲在哪個大城市里養傷,沒想到他躲在大興安嶺下的一個小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