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叔和老道士之間,村長選擇相信老道士,把干活的村民全都攆了回去。
這些村民本來就不想來,有了村長和老道士背書,跑的比兔子還快。
后面村長也被老道士勸走,女人的墳前,只剩下二叔和老道士。
“后來呢?”
二叔說到這一頓,我的興趣完全被勾了起來,忙問了一句。
“那個老道士,讓我也走,我當然不肯走,還和他據理力爭,留著尸體不燒,就是一個禍害!”
二叔皺了皺眉頭,說道:“后面,我倆打了一架,我重傷逃跑!我那陣年輕,哪能服氣,斗法雖然輸了,還受了重傷,但人沒走,我那會就較勁,想看看他怎么處理女尸!”
二叔說到這,再次陷入回憶中。
二叔說,村長和他說過,七十年代那會,老道士就六十多將近七十了,二十年過去,老道士快九十歲了。
被一個快九十歲的老道士打成重傷,二叔根本不甘心,年輕的二叔也狠,硬挺著躲在暗處,偷看老道士處理尸體。
結果是,到了晚上,老道士施法把尸體從墳里召出來,自尸體的嘴里,取出了一張符,然后把那張符吞了。
“吞掉符之后,那個老道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年輕,一頭花白的頭發,黑了一半,松弛的皮膚也變得緊致,看起來就好像五十歲左右!”
二叔一邊說,一邊皺眉。
“那尸體呢,尸體怎么處理了?”我問道。
“燒了,那個老道士親手燒了尸體!”
二叔吐出一口氣,說道:“從那次以后,二叔便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做事也收斂了許多!”
“還有,我懷疑那個女人的死,恐怕沒那么簡單!”二叔想了想又說道。
二叔說,老道士走后,他又回到村里,和村長打聽了一下當年的事,他經過多方驗證,懷疑那個女人,不只是被逼死那么簡單。
二叔懷疑,那個女人是被老道士設計害死的,為的就是利用女人收集陰怨之氣,從而利用這些陰怨之氣續命。
“所以,天兒,你別看這株鬼參的年頭夠久,就覺得種下它的人已經死了,這種事情,誰說得準!”
二叔最后來了一句總結。
“二叔,你說的這個手法,怎么和我在狗場碰到的那個穿著唐裝的老頭有點像呢!”
我想了想說道。
那個老道士和狗場的那個老頭,雖然一個搞的是尸體,一個搞的是鬼,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手法其實很像。
不同的是,二叔看到了老道士服符之后,變年輕的過程,而我只看到了那個老頭將女鬼抓起來的過程,至于抓起來干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養鬼,煉尸,聚煞,這些法門可能不同,但說到底,都是殊途同歸的!”二叔沉聲回道,眼睛卻看向我手里的鐵盒,“這次回去,不出意外,二叔能更進一步,你能修出法力,到時候,甭管那個老道士和老頭是誰,真要對上了,咱們叔侄兩個聯手,不說干碎他們,自保是無虞的!”
這話沒毛病。
我點點頭,跟著二叔大步往回走。
等我們兩人一狗從山里出來時,已經是晚上九點了,天全黑了,手機也終于有了信號。
看到手機有信號,二叔直接撥了一個號碼,和對方聊了一會后,二叔掛斷,回頭看向我,說道:“我已經通知那個女明星的家長了,后天他們就能到,他們到了,你們馬上雙修,你破關后,再為我護法!”
“二叔,能不能露個信,那個女明星到底是誰啊?”我又是期待,又是好奇的問道。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