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攔住,頭更疼了,這他媽都什么事啊!
穿的本來就少,我倆一撕把,她走光了。
按理說,我倆弄出的動靜不算小,可住在隔壁的父母還是沒來。
我懂了,肯定是威脅了父母,甚至是以死相逼,這二位才沒過來。
更甚一點,這二位未嘗不是和一個心思,與其讓那只老耗子睡,還不如讓我睡。
從這一點來看,這一家三口,被那些慘死的狗子嚇破膽了。
“你想清楚了,確認要和我睡?”
我看著即便被我控制住,依舊掙扎的,沉聲問道。
“想清楚了!”尖著嗓子喊道:“起碼你是個人!”
“不后悔?”
我差點被逗笑了,這真的是被嚇破膽了。
“不后悔!”又尖著嗓子來了一聲。
“記住你今晚說的話!”
我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
說完,我抬手將她抱起。
修出了法力,我的底氣比以前足多了,該上就上,再說了,老子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懷不亂。
屬于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換做誰,被她這么搞,都會動心。
和糾纏這么久,沒直接上,一是出于職業道德,二是她爹媽就在隔壁。
可現在看來,這一家三口都有點破罐子破摔了。
他們都不在乎,我在乎什么!
既然不信我和二叔,那就沒辦法了。
這一夜,很瘋狂。
她很像很怕隔壁的父母聽不到一樣,一點也不掩飾。
在我看來,她不只是想要隔壁的父母聽到,還想要外面的那些老鼠聽到,她既是在報復把她賣給那只老耗子的父母,也是在報復那只老耗子。
一夜瘋狂,第二天睡了大半天。
她睡,我不能睡。
我和二叔在村里轉了一圈,不論走到哪,都有老鼠在我們爺倆身前身后晃悠,不加掩飾的盯梢。
至于掛在柵欄上的狗頭和狗尸,早上起來的時候,已經看不到了,那些老鼠連骨頭都沒放過,全都吃了。
一天平安度過,晚上的時候,又過來了。
和昨天一樣,瘋狂的發泄著。
我一時間有點迷糊,不知道是我占了便宜,還是她占了便宜。
早上起來,我在門口發現了三枚元寶。
算上之前的四枚,一共是七枚元寶,七色元寶湊齊了。
我原本以為,一天一枚,沒想到那只老耗子加快了進度。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兩天晚上,睡在我這里的緣故。
不止如此,的光頭父親還夢到了那只老耗子,那只老耗子明確告訴他,晚上會來娶親。
“陳師傅,它說只要我家閨女嫁給它,它既往不咎!”
的光頭父親看著二叔,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確定,似乎要妥協,聽到這,眼神一黯,隨之是一股難以形容的恨意。
“然后呢,你怎么想的?”二叔淡淡的問道。
的光頭父親低頭沉默片刻,抬起頭時,眼里已滿是決絕:“老子哪怕是死,也不會把自己閨女嫁給一個畜生!”
“爸!”
終于繃不住了,抱著親爹,哭了出來。
這是來這里這些天來,第一次叫爸。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