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掃了一眼院子里破碎的鼠尸,說道:“在這方圓幾百里地界,一眾炮手中,你徐爺自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除了槍準,你徐爺還有一手熬鷹的絕活!”
二叔一邊說,一邊往前走,走到大門口前,二叔一腳踹在在門上,大門發出哐當一聲,將剛才那只鷹扔下來,掛在大門上的一只須發皆白的老鼠震了下來。
我看了一眼,正是那只老耗子。
從正面看,老耗子一切如常,看不出丁點傷,可當二叔把老耗子翻過來,就見老耗子脊椎位置,有一個拳頭大小的洞。
透過洞口向下看,內臟被掏空了;向上看,腦子被掏空了。
“二叔,那只鷹?”
看到老耗子的傷,我又想起了那只神俊的鷹。
“那是海東青!”
提起那只鷹,二叔眼里閃過一絲艷羨之色,給我科普起了那只鷹的來歷。
海東青并不是一個物種,而是一種異類,簡單來說,海東青就是鷹中最厲害的存在。
傳說中,平均每十萬只鷹中,才能出現一只海東青。
海東青,就是鷹中的神。
“你徐爺熬了一輩子的鷹,也只熬出這么一只海東青,這一次,要不是我和他說這只老耗子修出了內丹,你徐爺不會來的!”
二叔說到這,踢了踢腳下老耗子的尸體,道:“說白了,徐爺這一次過來,是為了替那只叫大海的海東青找食,更確切一點,是徐爺想讓那只鷹化凡為仙,就像這只老耗子一樣!”
二叔這么一說,我就明白了,徐爺看上了這只老耗子的內丹。
也是這只老耗子倒霉,碰上了海東青這么一個異種。
否則的話,只靠我和二叔,真不一定能搞定它。
動物類仙家修行有三災九劫,這只老耗子碰到我們,算是死在了人劫上。
有這只海東青在,我和二叔已經立于不敗之地,可二叔竟然一點口風沒露,把一家三口玩弄于股掌之間,不但借著,讓我突破,修出了法力,還大賺了一筆。
不得不說,二叔夠陰,也夠能忍。
從某種角度來說,一家三口,是純純的冤種。
但也不能說這一家三口虧了,家這些年因為這只老耗子費錢費力,二叔幫他們解決了老耗子,還幫他們修補了父女關系,從某種角度上來講,也算是求仁得仁了。
“走吧,回屋!”
二叔抬腳扒拉兩下老耗子,低頭拎起來,轉身往回走。
“陳師傅,大恩不言謝!”
片刻后,當的光頭父親看到老耗子的尸體,一時間竟有些哽咽,帶著媳婦女兒,給我和二叔,深深鞠了一躬。
二叔坦然接受,我僵了一下,等三人的腰彎下來,我還是沒動。
老耗子被處理了,一家三口也就沒有留下來的理由了。
不過由于天色太晚,這一家三口決定明天離開。
從屋里出來,我和二叔開始處理院子里老鼠的殘肢碎肉,至于老耗子,二叔說老耗子的內丹雖然沒了,但皮和肉,都是上好的材料。
等我和二叔處理好,已經快到十點了,天徹底黑了下來。
我本來以為能睡一個消停覺,可沒想到,剛回屋躺下,就過來了。
“你怎么來了?”
我有點意外,什么也沒說,只是脫下了襯衫。
我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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