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政治掮客。
以術法為根,以美色為引,以錢財開路,為背后的老板腐蝕拉攏權貴。
二叔說,只要他不當政治掮客,就不會有問題。
對于二叔這個說法,我表示贊同,但還是有些擔心,比如桑杰背后的那個人,會不會對付二叔。
“有貓鬼在,他們動不了二叔!”
二叔很有自信,為此爆了一些貓鬼的底細。
二叔身上的這個貓鬼,和我知道的貓鬼,不太一樣。
正常的貓鬼,都是以書畫或者牌位承載,二叔這個,以自己的身體承載。
正常的貓鬼,每天的子時,都要祭祀,可我和二叔在一起的這些天,從來沒看到他祭祀。
之前在桑杰那,我就想問,可二叔沒說,沒想到現在為了安我的心,二叔倒是說了。
“二叔身上的貓鬼,和紅姐有關!”
二叔沉吟片刻,緩緩開口道。
“啊?”
我有點意外,怎么還和紅姐扯上關系了。
“紅姐性格執拗偏激,我們在一起的第二年,她懷孕了,要求我娶她,我當時不想結婚,讓她把孩子打了,她不同意,為此,我倆大吵了一架!”
“吵到最后,她說我不娶她,有的是人想娶她,于是一怒之下,把孩子打了,另嫁他人!”
二叔說到這,嗓子有點干澀。
這和我知道的不一樣,我知道的是,紅姐為了攀高枝把二叔甩了,沒想到這其中另有緣由,怪不得二叔一直容忍紅姐。
不過這些,和貓鬼有什么關系?
“紅姐把孩子打掉后,親自給我送了過來!”
頓了一下,二叔繼續往下說。
聽到這,我瞪圓了眼睛,以為自己聽錯了。
什么叫親手給二叔送了過去?
“二叔,你是說,紅姐把孩子打掉,然后又把打掉的孩子,送到你手上?”我磕磕巴巴的問道。
“對!”
二叔點點頭,臉色更難看了。
“草,真他媽的狠!”
我終于沒忍住,罵了出來。
我現在明白,小紅的狠隨誰了。
紅姐因為一時的偏激,把孩子打掉,又把打掉的孩子親手送到孩子父親手上;小紅為了報復,把自己的孩子祭煉成小鬼。
這娘倆,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二叔當年年輕不懂事,凡事都要爭個高低,她不是和我比狠嗎,我就他媽的比他更狠!”二叔抽出一根煙,點燃后吸了一口,緩了一下情緒。
這會不用二叔說,我也隱隱猜到,二叔干了什么了!
“當時我正要煉制貓鬼,紅姐這么一搞,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扒下的老貓的皮,縫在那個不成型的嬰兒身上……”
說到這,二叔的手略有些顫抖的彈了彈煙灰,然后深深吸了一口。
我則沉默不語,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紅姐狠,二叔更狠。
“好了,該知道的你都知道了!”
半響過后,二叔再次吐出一口煙圈,左手不經意間摩挲了一下胸口。
我莫名的覺得有些堵得慌,數次張口,又數次閉上,最后什么也沒說。
真相,比我想像的還要殘酷。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