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下嬰孩,這只貓鬼沒縮回去,半個身體露在外面,棕色的眼眸里,閃爍著冷光,二叔沒管貓鬼,而是對我交待了一句。
交待完,沒等我答應,在圍欄上一撐,從二樓跳了下去。
落地的聲音不大不小,守在電梯前的那兩個猖兵聽到了,立馬看向二叔落地的方向。
二叔根本沒管這兩位,轉身便往外走。
走到門前,二叔推門而出,守在電梯前的那兩位一怔,但誰也沒動,任由二叔出門。
一般來說,猖兵在執行法師的任務時,是有一定的自主性的。
這兩位沒動,說明當家的法師很嚴厲,不允許他們做命令以外的事情。
有一點我很好奇,使用調虎離山這一計,把我和二叔弄走的那一位,到底是什么身份!
他不是邪僧的徒弟嗎?
既然是邪僧的徒弟,修的應該是密宗的那一套啊?他怎么還蓄養上猖兵了?
還有二叔,他出去干啥?
最讓我感到奇怪的是,別墅上面的幾層,空無一人,別說人了,連鬼都沒有幾個。
看樣子,這些猖兵連帶著猖兵背后的法師,全都去地下了。
人都在二樓,他們去地下干什么,難道以為大佬他們都在地下,還是說,他們是被騙下去的?
想到這,張月娥那張狐媚臉突然出現在我的腦海里。
他們不會是被張月娥騙下去的吧?
我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這女人,太陰了。
其實我接觸的女人也不算少了。
有如同王希那樣兩面三刀的,也有如c那樣睚眥必報,心眼小的和針眼一樣的,也有會玩手腕,心機重的。
但這些女人和張月娥比起來,我感覺差的不止一籌。
我心里升起一股念頭,張月娥這樣的女人,只可為友,不可為敵,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正想著,電梯卻發出叮的一聲,然后開了。
“草!”
看著打開的電梯門,我下意識爆了一句粗口。
而隨著電梯門的打開,一個穿著淡藍色僧袍,脖子上戴著醬色念珠,神色陰鶩,嘴角邊有一個痦子的男人,走了出來。
隨著他的走出,電梯內又涌出十多個頂盔帶甲的猖兵。
這些猖兵,有長得如同山魈一樣的猴臉的,也有正常人臉的,但無論哪一個,臉上都帶著一股寒意。
“上師!”
而隨著這個男人的走出,之前在電梯前放哨的那兩位,幾乎同時上前,開始匯報。
“上師”這個稱呼,讓我心里一動。
道家沒有上師這個稱呼,民間法教也沒有。
這個稱呼,幾乎讓我認定,這一位,就是那個邪僧的徒弟。
“嗯?”
被稱作上師的男人卻沒看匯報的兩個猖兵,而是把目光對準了樓上的我。
目光交接的一瞬間,我心里一緊,張月娥的紅布包,只對靈體有用,對人沒用,他發現我了。
“上師?”
與此同時,別墅的大門,再次被打開,二叔拎著一把刀,走了進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