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話,回去再說!”
二叔皺了皺眉,一句話打斷了我倆的爭論。
大約十五分鐘后,“上師”燒成了一堆灰。
我看著大理石地面上燒的發黑的殘渣,皺了皺眉,無他,燒的太快了。
哪怕是在火葬場,在煉人爐里,將一個人燒成灰,也要半個小時左右,可這個“上師”,一沒有高溫,二沒有高壓,在這種情況下,他燒了十多分鐘,就燒成了一堆灰,多少有些出乎我的預料。
還有,正常人燒完后,留下的骨灰是灰白色的,但是這位“上師”燒完后,留下的骨灰,是黑色的,他燒過后留下的殘渣,有點像是燒過的干柴,黑乎乎的。
二叔蹲下,在灰燼里扒拉兩下,扒拉出一塊小拇指大小的漆黑骨頭。
盯著骨頭看了半晌,二叔將這塊骨頭收起來,對張月娥道:“去叫他們下來吧!”
“哦!”
張月娥聽話的點點頭,轉身上樓。
我看看二叔,又看看張月娥,不知道為什么,我覺得這兩位有點不對勁。
倒不是說倆人有私情,而是張月娥很聽二叔的話。
我仔細回憶了一下張月娥見到二叔之后的一幕幕,二叔好像沒說什么就接受了張月娥,還有一點把張月娥當成自己人的意思。
這多少有點奇怪。
二叔生性多疑,能這么輕易的接受一個人,不像他的風格。
很快,樓上的幾位被叫了下來。
“沒事了?”
看到一片狼藉的大廳,大佬先看向二叔。
“沒事了!”
二叔點點頭,指了指墻壁上和地面上的大片血跡,還有地面上的黑灰,說道:“這個得處理干凈,不然你要倒大霉!”
“這個不急!”
大佬很淡定的擺擺手,湊到二叔身邊,小聲道:“老陳,和我講講斗法的過程!”
說這話的時候,大佬的眼里放著光。
我有些哭笑不得,二叔雖然滿足了大佬的要求,但整個過程,說的非常簡略。
大佬有些不過癮,又把目光放在我的身上。
我想了想,說了一下密宗三字根本咒和那些藏在念珠里的靈體,還有道家八大神咒。
其實這次斗法,最讓我想不到的,便是那些藏在念珠里的靈體。
這些靈體,不論生前還是死后,全都是密宗的狂信徒。
可惜的是,他們自始至終,都只是工具。
消散對他們而言,也許是好事。
除此之外,讓我想不通的,還有那些猖兵,這位“上師”是密宗的,他是打哪學的祭煉猖兵的術法?
大廳的處理,比我想象中的要難。
按照二叔的說法,這位“上師”之所以燒出來是黑色的,是因為身上承的怨太多。
簡單點說,就是做的孽太多,害的人太多,以至于身纏怨咒。
他死后燒出來的灰,普通人接觸了,輕則倒霉三月,重則大病一場,不可輕觸。
即便是他的血,普通人最好也不要碰。
搞到最后,是大佬提供工具,我和二叔還有張月娥親自上手,將血跡還有骨灰收拾干凈。
收拾好,大佬又留我們吃了一頓飯,等我們回到家,天已經黑了。
把陳玉哄去睡覺,我們仨,在書房里開了第二場會。
“云清是你什么人?”
進入書房后,沒等我開口,二叔便問了一句。
張月娥頓了一下,回道:“是我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