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師弟,又見面了!”
“吳德”啞著嗓子,陰陰的回了一句。
“吳德”,也就是牛三寶,他此刻的形象很慘。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相對于他而言,有些肥大的半袖,兩條大毛腿全都露在外面,可以看到,他的腿上,遍布著二十余個嬰兒嘴一樣的傷口。
不只是腿上,他的兩只胳膊上也滿是這樣的傷口。
這些傷口,沒有經過專業的縫合,全都被紅線,歪歪曲曲的縫著。
只看傷口,就可以想像的到,他遭遇了什么!
“二師兄,你這是怎么了?”
男人不知道真關切,還是演出來的,向前走了兩步,眼里滿是心疼之色。
“怎么了?”
“吳德”陰笑了一聲,搭在輪椅兩側的胳膊艱難抬起,拉了拉半袖,露出了光禿禿的下體,道:“沒什么,師兄只不過是替你先體驗了一把,斷根絕脈的痛苦!”
看到“吳德”變的和女人差不多的下體,男人的臉色終于變了。
“動手!”
與此同時,張月娥揮揮手。
隨著她的揮手,二樓三樓里沖出早就埋伏好的保鏢,這些保鏢,拿著加壓水槍,對著樓下的男人便開呲。
一道道血色的雨柱,同時噴射而出。
一樓大廳根本沒有躲避的空間,只是一瞬間,男人便被黑狗血淹沒。
“黑狗血?”
狗血澆頭的那一刻,男人的臉色再變,手一舉,死死的護住頭頂天靈穴。
“哈哈!”
看到男人狗血淋頭,已經被張月娥重新拉入電梯的“吳德”卻癲狂的笑了起來,“再猛點,再猛一點!”
大約半分鐘后,又是一波保鏢沖出。
這次是童子尿。
黑狗血和童子尿這兩樣東西,看似很好收集,但那是少量,我們是大量收購。
大佬的方法很簡單,派人去郊區的農村和京城的各大狗場去收黑狗血,舍得的直接殺狗取血,不舍得的,扎針抽血。
我們只要血,不要肉。
一百毫升,六百塊錢,這個價,狗場的還能扛住,郊區農村的根本扛不住,恨不得把狗血抽光了。
童子尿也是,幾個幼兒園一跑,和園長說清楚價格,一泡尿一百八十八,你要覺得少了,六百八十八也成。
只要有尿,錢不是問題。
大佬這完全是拿錢在砸,但是效果賊好。
不到兩個小時,黑狗血和童子尿便收集完畢。
其余的鍋底灰啊,雷擊木啊,棺材釘啊,采用的都是這種手段。
大佬說,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在黑狗血和童子尿的雙重打擊下,樓下的這位邪僧關門弟子,縮在角落里,雙手護頭,盡量保證黑狗血和童子尿,不污染頭頂天靈穴。
至于說破門而出,別開玩笑了,別墅大門三米多高,還是實木的,他怎么破門而出?